手套擂台上,那些纏繞在西佩真身體上的黑色能量正在源源不斷的攀爬在目鳴悠的手臂上,它們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奔向目鳴悠的體內。仿佛魚兒看到水一般,就像睡覺找到枕頭一樣。而體會著黑色能量的湧入,目鳴悠的表情以及身體狀態並沒有什麼多大的變化,他體會不到一點感覺,因為這本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西佩真身上的黑色能量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加速減少,一直緊繃的西佩真也逐漸舒緩了過來,他的意識也隨著黑色能量的減少而逐漸恢複。朦朧中,西佩真看到了站在他身前的目鳴悠,在他的視角裡,自己的能量正在被目鳴悠所吸收,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極能正在急速下降,太恐怖了,這種行為太恐怖了。他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我好不容易才走到這裡,我絕對不能再回穀底。我已經不是可悲的v8了!
啪!
在強大的心理震顫下,西佩真猛的發力,他從地麵一躍而起,他的身後出現了猛虎的幻影,他要打破目鳴悠的儀式,他要奪回屬於他自己的能量。
還沒等目鳴悠反應過來,巨大的虎掌就從天而降,重重的拍打在目鳴悠的胸口,這記虎杖雖說不是v9的力量,但是威力程度還是不容小覷,畢竟目鳴悠也沒有進行防備。
然而,雖然目鳴悠沒有反應,但是具像化的黑色能量出現了波動,一道純黑色的屏障憑空立在了目鳴悠的身前,替他擋下了即將到來的攻擊。這不是目鳴悠的本意,這是黑色能量自己的想法。
“西佩真。你太跳腳了,老實一點。”
反應過來的目鳴悠,看著有些激動的西佩真,他向西佩真露出了一個十分譏諷的笑容。在目鳴悠的眼裡,他從來,自始至終都沒有瞧上過西佩真,無論在哪個時間段都是如此。
“這是我的能量!你彆想奪走!”
西佩真早已迷失在了力量的深海中,他的眼裡隻有力量,他的眼裡隻有變強,為此,他不計後果,他無所畏懼。莫名其妙的極棱,神秘未知的黑衣人,以及憑空出現的戰鬥碎片,他都不在意,他在意的隻有變強。
瘋狂的西佩真還準備操控“瘦小”的猛虎攻擊目鳴悠,而看著這樣的西佩真,目鳴悠無奈搖了搖頭。
唰!唰!唰!
目鳴悠隻是輕輕一揮手,幾道強烈的疾風就將西佩真多本體死死按在了地麵,使他無法動彈。而看著被定在原地的西佩真,目鳴悠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在手腕上形成颶風刃,然後徑直插進了西佩真的胸口,一刀,兩刀,三刀。。。
三刀,西佩真的血漬飛濺到了目鳴悠的臉上,鮮豔的紅色飄在他的世界裡,粘稠的液體滑落在了他的嘴巴上。目鳴悠從來都沒有什麼底線,他一直都是這樣,如果他真的有底線的話,我想他也不會站在這裡了。
三刀插完,剛跳腳的西佩真再次恢複了平靜,他嘴角的鮮血迫使他不得不這麼做,他昏憒的意識已經支撐不起他那躁動的內心了。
看著如此的西佩真,目鳴悠繼續的他的工作,他再次伸出手掌,迎接黑色能量的到來。
“彆再跳腳了,這是最後的警告。”
又補了一刀,第四刀。這一刀切斷了西佩真的腳踝,讓他暫時失去了跳腳的資格。對於目鳴悠來說,這是為了“保護”他,如果他再次醒來,目鳴悠的忍耐就到達了極限。
黑色的能量再次回到了正軌之上,正有條不紊的進入目鳴悠的體內。
!
“目鳴悠!住手!請從西佩真的身邊離開!我隻數三個數!如果你執意如此的話,請彆怪我們動用手段了!”
就在一切都回到正軌的時候,一道威嚴的女聲響徹在目鳴悠身後。是暮野隊長。她率領著sps登台了。
大量的sps隊員將目鳴悠所包圍,他們紛紛舉起的手中的武器,而帶頭的暮野隊長正嚴肅的盯著目鳴悠,她一邊向目鳴悠嗬斥,一邊緊貼對講機,準備隨時發號施令。
暮野隊長的大喊打亂了目鳴悠的思緒,他沒有想到暮野隊長會在這個時候登台。知道暮野隊長的聲音響起,他才明白一切。應該是西佩真昏迷了過去,自己蘇醒了過來。麵對手無縛雞之力的西佩真,這就是暮野隊長現在出現的理由。
暮野隊長的出現不僅打斷了目鳴悠手頭的工作,還讓一直觀看比賽的觀眾疑惑了起來。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比賽被打斷了。
“這是什麼情況?sps是什麼意思?要阻止目鳴悠的比賽嗎?”
“這還用說?肯定是不想目鳴悠傷害到西佩真咯。還真是無聊。”
“學長,sps準備乾嘛?為什麼要阻止目鳴悠學長?宮革學長比賽的時候他們怎麼不在?這個時候出現算哪門子事?真是無語死了。”
“這或許就是天之驕子吧。失敗也要體體麵麵。真想不到,目鳴悠這個家夥竟然能奪冠。”
合力文的學生也在看著擂台上發生的一切,他們的座位都非常的靠前,所以擂台上的風景他們能看的一清二楚,看著sps的登台,當即就有學生跳出來表達不滿。這些sps早乾嘛去了?既然不想學生受傷,那麼早就應該來保護學生。宮革學生可是被貫穿了胸膛,千早學姐也挨了一劍。怎麼?到西佩真這裡就不行了?明顯就是區彆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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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看台另一邊,sps的登台也吸引了夏臨幾人的注意。看著sps的登台,夏臨和宮革都緊張了起來。這種緊張感,覆蓋了目鳴悠勝利的喜悅情。兩人都知道目鳴悠會乾什麼,也都知道目鳴悠對於sps的態度,這個時候阻止他,恐怕會讓事情進一步的升級。
“姐姐,目鳴悠學長贏了嗎?”
見玉並不知道,她那個時候是不清楚的。她以為sps登台就意味著比賽的結束。
“宮革學長,現在該怎麼辦?我擔心目鳴悠學長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我們要不要。。。”
夏臨沒有理會見玉,她轉頭問向輪椅上的宮革。
“夏臨,小洱和伊莎貝兒去哪了?她不是和伊莎貝兒上廁所去了嗎?為什麼現在都沒有回來?”
宮革也沒有回答見玉,他一直都在心裡默數著時間,一直到現在。直到現在,小洱和伊莎貝兒都沒有回來,他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這種不好的預感今天一直伴隨著他,他是對今天感到莫名的慌張。
“我不知道。。。宮革學長。。。”
“我給小洱發消息了,她一直沒有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