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便紛紛地對我肅然起敬了起來。
確切的說,更像是朝拜一樣。
首先,它們頭是慢慢的往胸口位置低下去,身軀也慢慢的後退。
尾巴隨之也往後拉。
這形態確實看上去很有禮貌,儘管我對於蛇的知識了解的不多。
但是,我這個專業獸醫,接觸過的動物的經驗來說,它們現在這個狀態,確實就是在對我示好的一種低姿態。
此刻我懸著的心,更加覺得現場玄乎了。
被這麼多蛇朝拜,一下子,我得那種虛榮感,也就上來了。
絲毫忘了它們為什麼要拜我,不過我心裡明白,肯定是拜我頭上的這位的。
果不其然,我也不知怎地,緩緩的就往前麵走。
而這些小花蛇們也都很禮貌的給我讓出來了一條路。
我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一瞬間,感覺就上來了。
等走到儘頭的時候。
有一個高展台,不過,也是用地下的黃土給堆起來的。
但是板板正正的那種感覺,看上去還挺高級。
殊不知這展台上麵躺著的那條蛇,我也很眼熟。
竟然就是之前我帶回店裡的那條大眼睛花蛇。
可是此刻,它身上的那些瘡口,比原來還要多。
而且,這兩天我沒怎麼注意它。
此刻,它躺在那裡,全身仍然沒有什麼動靜。
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我。
我看到這一幕,猶豫地說,“怎麼?這個傷口越來越多了呀?”
我剛說完這句。
這展台後麵咻咻咻地,又往下爬走了幾條褐色的花蛇。
我這才發現,這條蛇的後背位置,又被這些花蛇咬了很多傷口。
此刻,大蛇在我頭頂的聲音,響起。
“它生病了,隻能反複給它咬出新的創傷,然後再治愈。”
“延緩它肌膚的活力。”
當下,我就否認地說道,“怎麼可能?”
“這種治療方案可不對啊,這是什麼路數?誰教給你們這麼乾的?”
說完這句,我的手,自動的就從兜裡掏出來了那幾盒抗生素。
直接撒在了它身體傷口上。
頃刻間,躺著的花蛇,有了點反應,隻不過輕微動彈了幾下。
而我頭頂那條大蛇再次說。
“看吧,要不撒抗生素的話,它身體一點兒動力都沒有。”
果不其然。
花蛇身體晃動了,尤其是蛇尾位置,對著我擺了擺。
不過,整個蛇身卻沒有動。
腹部的肚皮也攤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