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說到這裡,坡子接著補充說道,“對呀,這廠子十幾年前,申請倒閉了,但是還有一些零活呢,又堅持了幾年,確切的說,是十年前倒閉的。”
“這劉童他媽媽就是梅花村的,廠子裡女工,生了他之後,也在這裡上班。”
“說是跟裡麵的一個工人私奔了。”
“他爹劉亮,知道之後,就把孩子扔給了他的奶奶,開始聯係廠子的那些工人和老板,尋找那倆人失蹤的情況。”
“之後也下落不明了,消失了十年,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聽到這裡,也隨著坡子咧起了嘴說,“哎呀,這種事情,按說我是不屑於評價的。”
“畢竟,這關係到彆人隱私的事兒,在我眼裡都是一些村裡八婆,亂說亂編造出來的。”
“不過照你這麼一說,這孩子確實命挺苦的,不管怎麼樣,這好端端的,母親和父親就這樣沒了,自己又死在這裡,確實是悲催。”
我本不想多言,畢竟我現在,也是沒人管。
我說實話,我爸這個人,是個獸醫,但是他對於獸藥,這一塊特彆癡迷。
常年為了研究這些動物們的習性,特性啥的,廢寢忘食不說,有時候,還不就不回家。
可是,我爸不吸煙,不喝酒,確實就是一個愛鑽研的人。
有幾年我媽還經常跟他吵架,我的童年就是在我爸我媽吵架中度過的。
我媽總覺得我爸在外麵有人,但是抓過他幾次,我爸都是在養殖現場。
不是幫彆人家的母豬做產後護理,就是在彆人鵝圈裡麵,給鵝檢查身體。
還有一次,我印象當中特彆惡心的事情。
就是有一家奶牛養殖場,那奶牛中風了,打起噴嚏,一溜一溜的。
打針吃藥也好不了。
我爸親自給奶牛做了檢查之後,從他的鼻腔裡麵掏出來了一根兒將近有一米多長的寄生蟲,那個現場那是相當的惡心。
不過,我記憶當中的惡心程度,都模糊了。
但是,我爸那激情四射,熱情高漲的樣子,我仍然記憶猶新。
從那之後,我媽平靜了很多。
也不再和他吵鬨了,似乎也理解了我爸。
而且我妹後來也要上幼兒園了,也需要人,全身心的照顧。
所以我媽媽除了接送我妹之外,也沒彆的愛好,經常和街坊們打麻將。
其實要說父母之間的情感,我也是沒享受到多少。
因為我從小學一年級就開始住寄宿學校了,也不怎麼回家的,一個月回來兩次。
每次回來我還要照看我的妹妹,反正我這個家庭,從花銷上和消費上來說,不算是緊張的家庭,還比普通家庭要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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