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俠女沒想那麼多,直接就把這個大塊頭再次拉到了門口那邊的藍磚的宿舍裡麵。
給他簡單修整了一下,順便也把他腦袋上的那個大頭套,給摘掉了。
不過他的相貌比我預計的還好一些,也算端正,隻不過太白了。
而且他脖子位置傷口也很多,胸口也是傷口看樣子,像是舊傷?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我和大俠女幫他又檢查又清理的照顧他到淩晨,天快亮的時候,他才醒了,醒了之後他看到我倆,還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
畢竟這個宿舍裡麵什麼都沒有,一切都是用我們身上帶著的東西。
我和大俠女都在和他溝通,可意外的是他竟然是個啞巴,不能說話。
還好桌子上的筆和本,我揣在了身上,我拿出來,就和他寫字交流。
他竟然寫字了,這還不錯,我們簡單的把問題寫在本上,和他溝通。
他才回複了我們,原來他真的就是老馬,也是那個租賃學校辦皮革廠的人。
這和藍果子說的都一樣的,隻不過不一樣的是,他就是沒有死。
他身上這些傷,也毋庸置疑了,就是女教師王琴給砍的。
不過他告訴了一個讓我倆更加驚訝的驚喜,真相。
是,這王琴和他是情人關係。
本來是要結婚的,王琴是在農村出身,當教師出來後,她那個老公,跟著她農村出來。
經常賭博,生了女兒的時候,她女兒先天性的眼睛萎縮。
為此王琴還給自己的女兒花重金,準備做了一對試驗的眼睛。
她本來對她的自己的工作和對大城市的那種積極性,向往,都有的。
隻不過她這個老公不爭氣,半年時間把女兒換眼睛的錢,全都賭完了。
於是,她離了婚之後,又找了一些旁門騙術,給自己的女兒換了動物的眼睛。
似乎那眼睛也就是個擺設,儘管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樣,但是視力很模糊。
王琴一個人養著這個女兒,還要上班,從一個積極努力的女青年,慢慢的被這樣的快節奏生活給拖垮了。
脾氣也很暴躁,認識老馬的時候,老馬就已經是學校的電工了。
兩個人相互安慰,老馬年齡比王琴大八歲,各方麵也都能理解王琴,經常照顧王琴。
但是老馬發現王琴這個人情緒波動很大,多少和她的農村出身有關係。
遇到事情就很急躁,就拿自己女兒出氣,經常打罵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