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官簡單交代了一下自己的現狀,我也聽明白了。
想用他的人脈,可能也得注意一下,畢竟他剛才吹的那麼大。
說認識的人又多,自己又怎麼有背景,現在看來也用不上了。
我們也得注意著點兒。
接著,我就說,“那你給我講講那個高人,和吳老板的事情吧。”
“你簡單說說,隻要和老鼠有關的地方,千萬不要放過,講得越詳細,越好。”
此刻,李副官眼睛直盯著我,停頓了一下說。
“老鼠?他們可和老鼠沒有關係,那高人是雲台山下來的,南方的那個雲台山雲大師。”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接著李副官再次強調,“雲大師來的時候,我這邊已經剛開始種樹。”
“他說這邊環境不錯,會有寶貝挖出來的,我當時並沒有仔細注意,直到那塊兒大號的紅血石,出來之後,他說這些石頭有靈性的鑲嵌在動物身上之後,對動物,也是有好處的。”
“那塊兒石頭大概也就是八、九十公分立體的形狀,那麼一大塊兒。”
“切割走了一部分,算他的勞務費,他就給我改裝了幾隻野貓,其他問題,我是真的沒發現。”
“之後,就是在我們深沙鎮上,雲大師和吳老板的關係,越來越好。”
“吳老板,比我還要先來深沙鎮呢,他在這邊的深沙區的鎮上蓋了一個通天樓。”
“你如果是從平沙鎮那邊過來,應該知道,那邊是一個旅遊景點兒,有一個古寨。”
“這邊的通天樓和古寨都差不多,蓋的模式也類似,因為,他這是個人投資,自主私發的,雖然看著也是景點樣,但是,他拉動的經濟可比旅遊景點還要多。”
“因為涉及到防風沙種樹,我這邊也招聘了很多的勞動工人,這些工人的家屬,一定也是跟著過來的。”
“而吳老板,蓋的這個通天樓裡麵,他是一個賭場的模式,蓋起來的,所以這些工人有了消遣的地方。”
“當然我們深沙區還有其他的地方也有投資,所以,他這個通天樓也算是融合了各行業的,那些個愛賭博的人吧。”
他說到這裡我疑惑問,“那雲大師和他關係好?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李副官一聽,立馬靠近了我側耳說道。
“賭這行,按說查的都比較嚴的,畢竟是沙漠區邊緣地方,所以,沒有那麼嚴格。”
“雲大師還幫襯了他,幫他鼓搗著風水,他的賭樓,可是穩賺不賠。”
“初開業的那一個月,據說有兩個還不起債的,跳樓自殺了。”
一聽到這個我也很緊張,賭徒們永遠都是這樣。
在賭貪婪、欲望。
等回到現實當中,無法麵對一切,這種下場,也確實是有些可悲。
我感歎一句,“那這吳總也確實不簡單了,能在賭場門口死人了,他還能正正常常開業,多少也是有些手段啊。”
李副官說,“害,能進那種地方,又輸那麼多。”
“賭徒本身就已經知道自己的下場了,無非就是這樣唄。”
“要麼繼續賭,要麼輸光家底,就不賭了,有的麵對不了自己的麵子,那他自己選了死。”
“誰能勸呢?”
我看李副官這個人,人情世故看的還挺開,感歎的說道,“聽你這麼一說,賭樓死的人,好像很平常一樣。”
李副官再次陪笑。
“害,個人有個命啊,我也不高興,我其實現在也不平衡。”
“我們離家之前,那些世襲爵位,好幾代人,手裡都是享清福的,多少人伺候的。”
“這地主倒了之後,沒有那個年代了,我現在和工頭有什麼區彆?”
“天天日曬風吹,在這沙漠裡麵植樹,我也想享享清福,享不了。”
我微微一笑,“得了吧,你多少有點兒事兒乾,這不也是一種對你的保護嗎?”
李副官點點頭,似乎沒聽懂,“哈哈,咱們說的有點兒跑偏了,目前現在就是這樣,對了,後來我在深沙區的東區,這一片綠化帶裡麵也挖出來了幾塊紅血石,我就都做人情,送給吳老板了。”
“他製作了幾個賭牌的桌子,剩下的都貼在他們通天樓的門口,做裝飾了。”
“這事兒你抽空幫我告訴蛇母啊,如果他不同意,或者生氣了,我恐怕也得被她說。”
“但是必定在邊緣,也沒接觸紅沙區,我也就是當個人情,答謝一下吳老板。”
“他給我這風沙區投了點錢。”
李副官說完這些,我接著問他,“他投的什麼呢?你種這些樹?都是上麵撥的樹苗,吳老板給你什麼好處?”
李副官認真回應,“哪有什麼好處,本身撥的款就有限,吳老板以投資的名義,就是讚助了一些飲食和食物,還有一部分讚助的都是防風沙的一些網子和輔助樹苗成長的一些東西吧。”
我詢問他,“樹苗不分配這些護理用具嗎?”
李副官說,“肯定是分配的呀,但是吳老板以個人名義,也起到了宣傳自己的作用啊,你看,這樹苗外麵的那些圍欄,加固板上也有吳老板家自己的廣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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