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我這個院裡有古怪,為什麼呢?
因為陰冷當中還散發著一點點的臭味,那個味,說不上來,要說蛇腥味的臭,它是有腥味的。
而呂紅策家這種臭味道裡麵,含著很多的草藥味掩蓋著。
但是還是有腥味,我是能聞出來的。
畢竟這麼長時間了,蛇腥味我也是聞的比較專業的了。
現在它很多草藥當中摻雜的蛇腥味,這就讓我有些難以理解了。
但是這畢竟是大俠女的一個親戚家,我也不好說什麼。
皺著眉頭跟著她進屋裡。
呂紅策急忙跑出來招呼我們兩個。
不過大俠女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她進來之後和,跟紅策寒暄了一下,就直接走進了裡屋。
紅策是個木訥人。
上來就說道,“大姐,我爸爸都躺了七天了,我懷疑,他是自己給自己紮針給紮壞了。”
大俠女皺著眉頭問,“聽說?他半身不遂,好久都不碰針了啊?”
“怎麼還要自己給自己紮針啊?”
紅策說,“我也不知道,我也攔不住他。”
“你也知道我也挺笨的,所以也沒有學這個。”
“我也不進步,要不然,我爸爸也不會這樣。”
大俠女擺擺手,“咳,你太老實,也不愛出門,你要平時找個工作,找一個人多的環境,多和人交流交流,可能會好一些。”
我看紅策就是那種比較木訥的人。
給大俠女說話,也就說了幾句,之後又木訥的站在那裡。
大俠女不說話,他也就不多說了,我想這種人社交的話。
一定是個讓人操心的人吧。
等我們看清楚躺在床上的老人一動不動,嘴唇也是青紫色之後,我們也懵了。
他一看就好像是血脈不通的樣子。
大俠女掀開被子,我看到他右腿,右臉,全紮針,紮得特彆多。
密密麻麻地,得有、三四十針,手臂上也是右側,有三、四十針,我猶豫地問,“這是乾什麼,把神經線?都紮住了嗎?”
我說完,大俠女立刻上前,把頭頂上正中間那根針,給拔了出來。
一瞬間,這個直勾勾抻著身體的老人,這才鬆了口氣。
全身軟了下來了。
原來紮住了天文穴。
這玩意兒紮錯了,可是要出人命的呀。
我說完之後,大俠女歎口氣說,“還好,他沒有,他沒有紮透,要不然真的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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