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怎麼也過來這邊了,難道說,他也打算玩這鬼東西?”
許瞬正自困惑,隻見尤天渾走到旁邊一台推幣機的跟前,腳步就此停了下來。
見此狀況,附近的玩家們立即就被吸引了過來。
“喂喂喂,快看,董事長過來了!難道說他也要玩推幣機嗎?”
“你看他選的那台機子,那可是吃掉籌碼最多的那一台啊!”
“是啊,你看那些籌碼都堆成一片連綿的高山了,這怎麼可能推得動啊?”
尤天渾見眾人圍了過來,便把頭一轉大喝道:
“都給我退下,不許在這裡圍觀!”
他眸光一凜,所有人當即往後退了十餘尺,都不敢再上前圍觀。
許瞬一邊假裝繼續玩自己跟前的機子,一邊悄悄抬手抹眼開啟真實之瞳的窺探異能,一心隻想看看尤天渾會如何對付眼前這台吃人的機器。
隻見尤天渾從胸前的口袋裡夾出兩枚紅色籌碼,左右手各捏一枚,準備同時塞入兩個投幣口之中。
“紅色籌碼?我記得紅色籌碼可是一枚價值5000的啊!這麼說來,他把開局能換的個幣直接換成了兩枚紅色籌碼?”
“這玩法未免也太大膽了一些,簡直好像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一定會晉級那樣,這種狂妄的感覺實在不像這個年紀的人應該擁有的……”
“啊!對了!根據推幣機上麵所寫的規則來看,籌碼的價值越大,它所能引發的推力就越強,難道他真的是從一開始就做好了從推幣機入手的打算?”
“但這不可能啊,兌換籌碼的時間隻有兩分鐘,他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看清推幣機的規則然後再趕回來兌換籌碼,這種表現簡直就像他已經提前知道此事……”
“但話說回來,這遊戲都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他為何直到現在才下場,難道前兩個小時他一直在觀望?”
“人的耐心可以強大到這種程度嗎?”
暗自沉思間,那兩枚紅色籌碼早已落入推幣機內,它們一路跌跌撞撞來到推幣板上,成功將四五枚籌碼推了下去,同時帶來了一股不可小覷的強大推力,此刻正要對著前方的籌碼山發起進攻!
縱然如此,但托盤上的籌碼山實在疊得太高太厚了,那幾枚突出重圍的籌碼根本無力撼動眼前的高峰,最終也隻得歸於平靜。
“結果還是沒用啊!”
許瞬暗暗地歎了一口氣,心中續道: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他不是也要完蛋了嗎?難道我們這兩個多次在賞罰遊戲裡大殺四方的常勝將軍要同時在這場最終之戰的預賽中倒下?”
“這話聽起來實在太離譜了……”
他正苦笑之際,眼前陡然閃過一道黑紅色的靈光,他忙不迭抬眸望去,隻見尤天渾正對著眼前的機器施法,轉眼之間,無數紅色籌碼“從天而降”,猶如一顆顆熾熱的火球向著下方猛烈砸擊!
哐啷哐啷哐啷……
這些紅色籌碼猛衝直下,似若洶湧澎湃的狂潮那般不斷向前推進,將前方一座座高聳的山峰儘數衝垮,但聽咣當咣當響聲不斷,無數籌碼紛紛自出幣口處滾落下來!
“這……這……”
“掏空了!掏空了!原先機子裡麵的那些真籌碼,幾乎全被掏空了!”
“他瘋了嗎?居然敢直接在推幣機裡麵仿製假籌碼!”
“根據仿製之眼的異能來看,它所仿製出來的東西雖然看上去跟原物體一模一樣,但並沒有目標實質上的功能,因此這些仿製品絕不可能通過官方的檢測。”
“出於此因,尤天渾就不可能通過直接仿製籌碼的方式來贏得比賽,畢竟這種作弊方式已經不是一般的離譜了,簡直可以說是相當於仿製了一張晉級複賽的通行證,不管他的後台有多硬,他也絕不可能做出這麼離譜的事情。”
“正因如此,所以他才會退而求其次,選擇在推幣機裡麵仿製籌碼,然後借用這些假籌碼來衝擊前麵那些真籌碼,這樣就能把真籌碼換到手上來了。”
“可是按理說這些假籌碼根本沒有真籌碼身上所具有的效果,那樣的話他又是如何把那些真籌碼推出來的?”
“難道說是一開始進去的那兩枚真籌碼引發的效果?”
“也許這個推幣機的機製並沒有那麼完美,隻要前麵有真籌碼進入機子並激活了係統,後麵就可以用假的籌碼來騙過係統的識彆?”
“又或者是假籌碼確實沒有那種功效,它們純粹隻是靠數量來推動那些真籌碼?”
“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他確實成功做到了這個結果。”
“可這樣一來又引發了一個新的問題,如果後麵有玩家把這些假籌碼推了出來,那官方又該如何處理這種尷尬的情況?總不可能真的把假籌碼當成真籌碼來用吧,這樣豈不是全都亂套了?”
“尤天渾他……又會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
許瞬尋思至此,隻見尤天渾用手一撥,從剛剛獲得的海量真籌碼中分了一半出來,跟著又連續不斷地將這些籌碼投入推幣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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