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此言,薑采菱登時又羞又氣,她先瞪了瞪禮帽女,又轉頭看向自己的母親,一雙水眸中寫滿了委屈。
薑鬱庭護女心切,伸手便指著禮帽女怒斥道:
“你不要胡說八道!海皇他純粹隻是欣賞我女兒而已,對她並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女兒從裡到外都是清清白白的,我不許你誣蔑她!”
禮帽女冷笑道:
“薑阿姨,您可彆裝了,你以為我是怎麼知道你們兩個是誰的?我在海皇的情婦名冊上見過你女兒……”
薑鬱庭瞳孔一震,囁嚅道:“你……你這是在造謠!”
聽到這裡,悄悄站在後方假裝挑衣服的許瞬暗覺奇怪:“怪了,她怎麼會見過海皇的情婦名冊?難道她跟寇鎮海也存在什麼關係?”
隨即抬眸看向對方頭頂:
“蔣莎莎,長虹神仆,神隻功勳0,靈力5800。”
“她姓蔣不姓寇,應該不是寇鎮海的家人,至少不是他的女兒……”
“但若是他的情婦,她剛剛就不會對情婦這個身份如此鄙夷,莫非是其他高官或者豪門的千金?”
思量間,隻聽薑鬱庭怒聲喝道:“你再怎麼囂張我都可以忍,但侮辱我女兒就不行,今天我就在這兒替你父母教育教育你!”
說罷便在手中凝聚一股靈力,抬掌向蔣莎莎肩膀劈去!
“不自量力!”
蔣莎莎閃身避開,順勢甩出一掌,反將對手扇倒在地!
“啊!你……”薑鬱庭臉上儘是錯愕。
“媽!你怎麼樣了?”薑采菱急忙上前慰問。
“怎麼,很驚訝?彆搞笑了,你以為隻有你們參加過賞罰遊戲?區區暴發戶果然也就隻有這點見識了。”
蔣莎莎嗬嗬冷笑兩聲,輕撫手中禮服道:
“真是丟人啊!比財力比不過也就算了,居然連武力也被碾壓,就這點能耐還想教訓彆人,我勸你還是趕緊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薑鬱庭捂著受傷的臉瞪視對方,眼神雖是倔強,但內心卻感到極度的無助。
在她的人生中從未受過如此之大的屈辱,尤其當這個羞辱她的人竟是一個和她女兒年齡相仿的晚輩。
“你居然敢打我媽?我非要跟你拚命不可!”
薑采菱握緊拳頭就要衝上去,突然一隻男人的手伸了過來,將她攔在自己身後。
“不過區區一件衣服,何必為此動粗?”
這個出手之人正是剛剛在後方觀察已久的許瞬。
“你是什麼人?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蔣莎莎凝眉問道。
“我是這位薑小姐的朋友,我想幫她把這件事情好好處理一下。”許瞬淡定地道。
“好好處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蔣莎莎隻覺奇怪,因為對她來說,眼下這事剛剛就已經結束了。
許瞬微微一笑:“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把剛剛的競價繼續進行下去。”
蔣莎莎柳眉輕輕一挑:
“你是認真的?你不知道我剛剛已經加價到五十萬了?你還打算繼續加下去?你能加多少?彆告訴我你要加到五十萬零一毛。”
許瞬話不多說,直接豎起一根手指道:“一百萬。”
“你確定?我是說,你確定要用一百萬買這件標價一萬的禮服?”
蔣莎莎隻覺得對方是在虛張聲勢,因為許瞬雖然看上去器宇不凡,但她從來沒見過這號人物,她實在不相信在東海市內會有一個她不認識的而且出手如此闊綽的年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