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程七彩慢慢得睜開自己的眼,眼皮是有些沉重,昨晚不知有多少的生理淚水滑落,導致現在眼尾有些緊繃的刺痛感。
她都記不得自己說了多少次“不”,偏偏古榮起隻會湊到她的耳邊,用著低啞性感的聲音說“我慢慢的。”
說完,他還真慢的像蝸牛在爬。
她受不了那種研磨法,無助的用雙手攀著他背說“不”……
“好。”輕輕的帶著笑意回應。
但卻是與之相反的速度,程七彩被撞的又隻會腦袋懵懵的說“不”……
一個“不”字,換種速度。最後還被倒打一耙的說,全是依從的她。
完全且徹底的惡劣。
要不是她一直看著他那張臉,她還以為換人了。
意識回籠,她紅著臉抬手去摸自己眼尾,但才微微一動,手臂輕扯著身體上的肌肉,讓她酸痛不已。
“醒了?”頭頂上古榮起的聲音低沉又磁性,但程七彩卻在裡麵感覺出了和平時不一樣的點。
有種飽暖過後的慵懶感。
程七彩還沒回答,古榮起又繼續問他,“餓了沒?”
溫柔的話充滿無限的寵溺。
這麼一說,程七彩還真覺得自己的肚子空空,“是有點……餓了。”
程七彩現在的聲音就像是她放在古榮起書房裡的那隻鴨子叫。
她自己說完,就立馬抿唇閉麥。
但唇上也是有刺痛感。
程七彩現在感覺自己是哪都是痛的。
她不禁有些氣悶,忍不住伸手在古榮起的腰間掐了一把,以泄自己的憤怒。
程七彩掐的有些痛,但是古榮起麵色不變,目光柔和的在程七彩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他親吻的動作嚇了程七彩一跳,立馬身體往後仰,警惕的看著他。
古榮起自然的收回動作,她關心的說:“我在廚房給你做了飯,你洗漱一下可以去吃了。”
不讓親也就不讓親吧,也不差這次。
古榮起臉上的笑很是縱容,他靜靜的等著程七彩的回答。
古榮起的行為,讓她心裡滿意了一點。
還算有良心。
她姑且鬆開自己的手。
程七彩不適的坐起身,看到自己不僅睡衣被換過,就連被單、垃圾桶也都被換過。
甚至於床頭還擺上一束玫瑰花,鮮豔欲滴,看起來才被插在花瓶裡不久。
難怪在她剛剛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有聞到了一陣玫瑰的芬香。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