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霞還沒有接受現在的情況,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現在又被魏銘出言嫌棄和諷刺,她眼眶泛紅,死死咬著嘴唇。
張國安死死的攥緊了手指,他是真想上去打魏銘一巴掌,可是他穿著這一身警服,就不能任意妄為。
馮雅麗也是一臉嫌棄的看著劉霞,那不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垃圾一樣。
明明他們做了不要臉的事情,卻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指責彆人。
王雪梅一股怒意從腳底升到頭頂,這兩個人果然是一對,一樣的惡心,一樣的沒臉沒皮。
“大家快好好看看,大伯哥和弟媳亂倫胡搞,被妻子看到了還在這裡大言不慚的教訓人家。
你們兩個人做了這麼惡心丟人的事情,現在還想倒打一耙,你真當大家耳聾眼瞎啊。
你們倆叫床的聲音站到巷口都能聽得真真切切的,知道的是兩個人在做惡心的事情,不知道的以為從動物園跑出來的畜生在這裡叫春呢。
尤其是你馮雅麗,平時裝的一本正經的,居然能乾出這樣的事情,剛才這些鄰居們可是講了好多你們的事情。
嘖嘖嘖,真是沒看出來,你這麼騷啊,自己有男人還出來搞破鞋,是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嗎?你到底是有多饑渴啊?
還勾引自己的大伯哥,他們兩個長得樣子都差不多,真不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難道就是為了刺激?在一家人眼皮子底下偷情是不是特彆有成就感?讓你覺得自己很有魅力很了不起。”
馮雅麗被她罵的臉紅脖子粗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魏銘則是麵目猙獰的瞪著王雪梅,恨不得上去撕了她的嘴。
“你發屁,誰允許你詆毀雅麗的,她什麼都沒乾,是你們故意陷害她的。”
王雪梅冷笑了一聲,“魏銘,你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我們是怎麼陷害她的?
你是一個大男人,她是一個弱女子,我們要怎麼做再能讓你們情不自禁的鑽到一個被窩裡去的?
難道是我們逼著你們脫得一絲不掛,逼著你們喊叫連連,逼著你們一次次的來這裡乾柴烈火?
還是說我們害的她馮雅麗不要臉,背著自己的男人出來水性楊花,出來勾搭彆人的男人?
你還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呢?那些道德大義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你能沾染自己的弟媳,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馮雅麗覺得大家都在用鄙視的眼光看自己,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受得了被人這樣看不起。
她氣的哇哇大哭,“我沒有,我不是,你們不能這麼說我,我是冤枉的。”
王雪梅眼裡的輕蔑毫不掩飾,“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自欺欺人,真是可憐。”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刀一樣,直接戳到了她的痛處,當初魏銘和彆人結婚,不要她的時候,也有人覺得她可憐。
她不可憐,她一點都不可憐,她通過自己的努力走到了今天,又把那個男人攥進了手心裡。
那個女人她什麼都不是,隻是魏家的一個傭人,而她不一樣,她把魏家的兩個男人都攥在手裡,她讓他們乾什麼他們都得乖乖聽話。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偉大,“王雪梅,我不可憐,魏銘從一開始就是我的,我們兩個好多年前就在一起了,是那個女人逼著魏銘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