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
一間茶樓內,陸國慶和一個江湖人物正在談著話。
孫建的失蹤讓他有點措手不及,那可是他最信任的人。沒了孫建幫忙,他隻好親力親為。兒子陸永強的仇,他一定要報。
說話間,包廂的門被推開,秦若惜大搖大擺走了進來。身後,幾名保鏢殺氣騰騰。
秦若惜大馬金刀的坐下,瞥了一眼陸國慶對麵的人,淡淡的說道:“歐正道歐先生,我姐夫跟我說令尊歐老先生已經下令不準歐家人參與江湖中的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我姐夫知道告到令尊那,歐先生恐怕很難交代啊。”
歐正道愣了愣,“你姐夫是誰?”
“鎮北王世子,林楓。”秦若惜說道。
歐正道微微愣了愣,臉色一僵。
“歐先生,這是我跟陸總之間的事,就不麻煩歐先生操心了,請吧。”秦若惜冷冷的說道,眼中殺氣畢露。
看架勢,如果歐正道非要管,她是要連歐正道也要一起除掉。
歐正道咬了咬牙,起身離去。
“歐先生,歐先生……”
陸國慶連叫幾聲,卻沒任何回應,一下癱坐下來,“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你不知道?陸叔,上次我已經警告過你,可你好像沒把我的話聽進去啊,竟然還想找人殺我姐。你說,如果你是我該怎麼辦?”秦若惜冷著臉,語氣冰冷。
“我不懂你說什麼,你可彆想誣賴我。”陸國慶有點慌張道。
秦若惜笑了笑。
森冷、暴戾。
“陸叔,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你這樣可就讓我有些瞧不起你了哦。孫建已經什麼都告訴我了,你還想狡辯嗎?”
陸國慶愣了一下,咬了咬牙,憤憤的吼道:“是,我就是想殺了你們,那又怎樣?你們殺了我兒子,難道讓我就這麼算了?我辦不到。咱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有本事就連我也一起殺了。”
秦若惜聳聳肩,“既然陸叔要求,那我也隻好聽你的了。”
說罷,秦若惜起身擺了擺手,走了出去。
很快,屋內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秦若惜可不會在這種時候仁慈。
……
王家。
股市連續幾個跌停板,讓王家損失慘重。
如果再繼續這樣的話,那公司恐怕真的就要破產清算了。甚至,會在二級市場直接被人給收購,幾代人的努力都將付諸流水。
“爸,我收到風聲,這次好像是國內的幾大金融機構聯合對我們公司的狙擊,我們根本扛不住的。看來,我們唯有退市了,這樣還能保全自己。”王新東皺著眉頭,臉色凝重。
“我聽說南方藥業的藥要出貨了,是嗎?”王明岔開話題,似乎沒有在意股市上的大難。
王新東愣了愣,點點頭,“是。聽說是蔡寧給走的後門,審批已經過了,馬上就能投入市場。”
“投入市場?哼,想得美。沒有我王家的允許,他們就休想在春城立足。”王明眼中閃過陣陣寒芒,“我已經聯係了你大伯,他會帶人直接去查封他們的工廠,你也一起去。我要去會會那三個家夥,竟然敢背著我們王家給她供貨,哼,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他們是不知道我王家的厲害了。”
交代完,王明領著幾人直奔約好的茶樓。
趙言溪等人在接到王明的電話後,也是心驚膽顫,連忙給林楓打去電話。等趕到茶樓,一進屋,他們就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氣。
三人對視一眼,顫顫巍巍走到王明麵前,“王總!”
“哼!”王明冷哼一聲,看也沒看他們一眼。
“王總,您有什麼吩咐儘管交代,我們一定儘力。”趙言溪小心翼翼的說道。
王明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給南方藥業供貨。怎麼?我王家的話不管用了是嗎?”
“王總,這……這我們也沒辦法啊。那天,他連二爺都敢殺,如果我們不答應的話,恐怕我們也沒辦法活著離開。他是鎮北王世子,我們哪裡敢得罪他?”錢冠融連忙說道。
“是啊。王總,要不這樣,我們把公司賣給您,我們去外地發展。王家我們得罪不起,他我們也得罪不起,我們夾在中間也很難做。”李誌顯附和道。
反正,什麼事情推到林楓的頭上就是。
王明臉色陰沉,冷聲道:“你們倒是推得一乾二淨,可不管你們怎麼說,都是背叛了我們王家。這些年,咱們北疆藥業同仁們團結一致,才能有這麼好的日子,不是我們王家,你們的生意能做這麼大能賺那麼多?關鍵時候,你們卻背叛我王家,在我背後捅我一刀,你覺得就憑這幾句話就可以一了百了?”
“那王總想怎樣?”趙言溪皺了皺眉,“這些年,我們可從來沒說過什麼,該給的錢我們也是一分都不少。現在,你偏偏要跟鎮北王世子為敵,那不是領我們走上絕路嗎?有能耐你去找他算賬,為難我們算什麼?”
“你這是在質疑我?”王明冷著臉,殺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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