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綠柳一聲慘叫,頓時皮開肉綻。
“大小姐,我們沒有出賣少爺,你要我們說什麼?”紫衫憤憤的說道。
“話挺多啊。哼!”林青眉甩手一鞭重重的抽在她身上,鮮血橫流,“老老實實交代,我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不說,那我就讓你們生不如死。”
“給我繼續打!”
林青眉隨手將馬鞭丟給保鏢,大馬金刀的坐下,眼神冰冷。
一鞭,兩鞭……
綠柳和紫衫滿地打滾,慘叫連連。
潔白的後背,一條條血痕縱橫交錯,觸目驚心。
“大小姐,你這是乾啥呢,這麼大動乾戈。”林崢嶸嘿嘿的笑著走了進來,腆著臉湊到林青眉身邊,“你可彆亂來,她們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小子回來還不整死我啊?”
“沒你的事,閃遠點。”林青眉厲聲道。
林崢嶸一怔,尷尬的笑了笑,連忙起身閃到一旁。
“林楓要是問起來,就說是我做的,讓他來找我。”林青眉憤憤的說道。
林崢嶸咧了咧嘴,不敢言語。
一輩子的兒女奴。
父子倆一個德行,天不怕地不怕,獨獨就怕這丫頭。
“既然你們倆都不願意承認,那你們就一起去死吧,如果是我冤枉了你們,以後逢年過節我多給你們燒點紙錢。”林青眉冷冷的說道,給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兩名保鏢會意,拔出匕首朝二女走了過去。
“大小姐,你看她們都已經被打成這樣了,應該不關她們的事。要不,我們問問那小子的意思?你要是真殺了她們倆,那小子肯定找我拚命。”林崢嶸訕訕的笑著,一臉討好的樣子。
誰能相信,被人罵做屠夫的林崢嶸,在兒女的麵前會是這樣?
林青眉剜了他一眼,也沒再堅持。父親的麵子還是要給的,否則,將來他在那些外人的麵前哪裡還有威信?
不過,熟悉林崢嶸的人都知道,彆看他在兒女麵前這般,可真要是大是大非的問題,他可絕對不會退讓。雖是慈父,可也有嚴厲的一麵。
“你們倆給我聽好嘍,我不管這件事是不是你們倆誰做的,不管你們倆是不是奸細,以後都給我夾起尾巴做人。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倆出賣林家,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酷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青眉狠狠的瞪了綠柳和紫衫一眼,吩咐保鏢帶她們去找醫生治傷。隨後,挽起林崢嶸的胳膊走了出去。
“爸,聽說你給我和小二找了兩個小媽?”
“哪……哪有,隻是老朋友而已。”林崢嶸尷尬的說道。
“什麼老朋友,老情人吧?”林青眉剜了他一眼,“媽也去世多年了,您要找老伴我不反對,而且也很支持你;可是,你也要留個心眼。聽說有一個還是燕京趙家的人,是嗎?小心人家彆有所圖。”
“知道,知道。”林崢嶸嘿嘿的笑了笑,一臉的討好。
……
兩天後,國際中西醫交流論壇在江萊的醫院召開。
在林青眉的運作下,國際國內最頂尖的各科的頂級醫學專家教授都紛紛前來,國際各大主流媒體以及國內國外的自媒體也都到場。
說是醫學交流,實際上就是一場中西醫的對決。
“菖蒲,那些老家夥都是誰請來的?”王重樓看著會場裡那些老家夥,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那些,可都是中醫界赫赫有名的存在。
不是那種沽名釣譽的中醫,而是確確實實有真本事的。隻是,因為中醫不斷的受到打壓,他們幾乎隱世不出。哪怕是一些頂級大佬求他們治病,他們也都會冷冰冰的回一句“我沒行醫資格證,可不敢胡亂給人看病”,給硬生生的噎回去。
可王重樓卻很清楚,他們幾乎都是出自中醫世家,哪個人手上沒有一點真本事?很多彆人治不好的病,在他們手裡都是藥到病除。
其中一些老家夥更是八九十歲的高齡,白發白須,仙風道骨。
“除了林先生,誰能有這麼大的麵子。”李菖蒲說道,“林先生也已經說動他們到醫院開專家坐診,而且,會到學校裡任教。”
王重樓看了看不遠處的林楓,暗暗驚歎。
要請動這些老家夥出山,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彆說是讓他們出來坐診和教習了。要知道,這些老家夥都很固執,很多藥方和經驗都是家族內部傳授,傳男不傳女。
“師父,您認識他們?”李菖蒲問道。
“有幾個吧。”王重樓說道,“看到那位長發白須身穿長袍的老者了嗎?他叫徐長卿,中醫世家,四十年前就曾治愈了無數乙肝患者。在乙肝方麵的研究,當世無雙。要知道,乙肝在四十年前幾乎就是絕症,哪怕是現在,也很難根治。”
“還有那位,一身唐裝的,叫杜仲。也是中醫世家,祖傳的巫醫曾治愈過無數癌症患者。可是,在西醫的打壓下,加上一些走狗煽風點火,說他是導人迷信,沒有行醫資格證,亂用藥治死人最後被關進去坐了十幾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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