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你這樣安排不怕……不怕他們晚上設好圈套往裡鑽?”
出了門,費岩庭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林楓淡淡一笑,“你說呢?”
費岩庭愣了一下,看著林楓臉上自信的笑容,心中頓時了然。這家夥,是故意這麼說,根本就是想考驗他們三個人。如果有埋伏的話,那就說明他們不可靠。費岩庭心裡暗暗發怵,這家夥看起來粗線條,做事暴力武斷,實際上卻是陰險的很。
不過,對待敵人,他冷酷無情。
對朋友,卻是兩肋插刀。
此時,林楓的手機響起,是王重樓打來的電話,說是他們已經到了金陵,位置也發了過來。
林楓應了一聲,跟費岩庭道了聲彆,轉身離開。
到了門口,王重樓快步迎了上來。
“林先生,這位是龍城第一醫院的院長郭菘藍,這位是許望山許先生。”
“林先生,您好您好,一切就拜托您了,隻要您能治好我兒子,任何要求你儘管提。”許望山連忙伸手,態度謙恭。
林楓愣了一下。
許望山?
這麼巧嗎?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林楓沒有任何的回應。
許望山愣了愣,尷尬的笑了一聲,悻悻的把手收了回去。有求於人,他也隻能低聲下氣。連王重樓都說林楓是唯一的希望,他自然是不敢有絲毫擺譜。
“王老,他是你朋友?”林楓冷冷的問道。
“菘藍也曾拜入我師父門下學醫,算是我的師弟。許先生是菘藍的朋友。我想著,許先生公子的病,恐怕也隻有林先生能有辦法了。所以,就腆著臉給您打個電話。沒打擾到您吧?”王重樓小心翼翼的說道。
“打擾倒也不至於。不過,他的病我也無能為力。而且,就算我能治,我也不會替他治。”林楓聳聳肩,淡淡的說道。
聞言,幾人不由一怔。
“林先生知道我兒子是什麼病?”許望山愣了愣,眉頭輕蹙,“是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怠慢了林先生嗎?”
林楓撇了撇嘴,說道:“不是,因為你兒子的舌頭是我割的。”
此話一出,幾人大吃一驚。許望山更是被雷的愣在當場,一臉愕然。
片刻,許望山的臉上堆起濃濃的殺氣,陰沉的說道:“林先生不是在說笑吧?”
“你看我樣子像是在說笑嗎?”林楓笑了笑。
許望山緊緊的攥著拳頭,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犬子有什麼冒犯的地方,要勞您下這麼重的手?林先生恐怕要給我一個交代。”
“他找死,我已經給他一條生路已經是仁至義儘了。怎麼?你有意見?”林楓眼神直勾勾的看了過去,充滿了居高臨下的威懾和壓迫。
許望山憤憤的哼了一聲,“這樣的話,恐怕你今天就彆想離開這裡了。”
話音落去,刹那間,十幾個手下衝了過來。
見狀,王重樓連忙擋在林楓的麵前。他深知林楓的脾氣,鬨這麼一出,指不定連自己都要跟著一起遭殃。
“許望山,你想乾什麼?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你敢動他一根頭發,你全家都要跟著一起陪葬。”
“王老,看在郭院長的麵子上我不會為難你,我今天一定要替我兒子討回一個公道,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彆怪我不講情麵。你不知道我郭院長知道我,在龍城,沒有人敢動我許望山的人。誰敢動,那他就要付出代價。”許望山厲喝一聲,殺氣騰騰。
作為天門龍城分堂堂主馬春山的左膀右臂,許望山在龍城道上的確算得上是呼風喚雨。就是身為天門華東地區負責人的雲崢,都不敢輕易踏足龍城。因為,那裡是寧文正手下馬春山的地盤。
王重樓剛想說話,林楓揮手打斷他,淡淡的瞥了許望山一眼,說道:“你認為你能攔得住我?哼,就算是寧文正來了,我也不鳥他,何況是你?認識這個嘛。按照天門的規矩,你剛才的話屬於以下犯上,應該怎麼處置?”
許望山看到林楓手裡的令牌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
天門副門主,那比自己高了可不止一級。
“我已經接掌天門華東地區,也就是說,你也歸我管。跪下!”林楓厲聲喝道。
“給你下跪?憑什麼?我是寧副門主的人,你沒資格讓我跪下。彆以為你拿出這個令牌就可以對我頤指氣使,我許望山隻認寧副門主一個人。你傷我兒子,那就必須要付出代價。”許望山咬著後槽牙,鐵了心要跟林楓對抗到底。
“好大的狗膽。”
林楓一聲怒吼,龐大的勁氣排山倒海般壓了過去。
許望山隻覺得體內氣血翻滾,“噗”的一下吐出一口鮮血,雙腿發軟,不自覺地跪了下去。
“入了天門的門,就要守天門的規矩。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敢不守規矩,那就拿自己的腦袋來。你掂量掂量,你有幾顆腦袋?”林楓的話鏗鏘有力,一字一句就像是雷霆在他的耳邊炸響,震得他腦袋嗡嗡作響,口中不停地噴出鮮血。
一旁,許望山的手下嚇得瑟瑟發抖,沒一個人敢衝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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