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音家裡。
屠萬麟躺在床上,叼著煙,摟著剛剛雲雨過的蘇漫音,憤憤不平的罵道:“哼,淦天罰也太不拿我當回事了,我跟了他那麼久,對他忠心耿耿,他竟然找另一個人來幫他,這是把我放在什麼地方?”
“老家夥,擺明了就是要培養那個林楓做接班人嘛。我為他辛辛苦苦這麼久,竟然什麼也得不到。”
蘇漫音依偎在他懷裡,嬌聲道:“讓那個林楓接掌天門沒那麼容易,他在天門什麼根基都沒有,憑什麼?他答應,文灝之也不一定會同意呢。咱們聯起手,還收拾不了一個林楓?”
屠萬麟搖了搖頭,說道:“你不了解淦天罰,這老家夥表麵上看起來好像沒什麼似得,其實陰險的很。他既然找了林楓來天門,那就說明他對林楓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我也調查過,那小子是北疆鎮北王林崢嶸的兒子,他背後的勢力可想而知。”
“否則,就憑他能殺得了寧文正?”
“那你打算怎麼辦?”蘇漫音問道。
“釜底抽薪。”屠萬麟眼神閃過一絲寒意,說道,“先乾掉那個小子,讓淦天罰沒有了依賴,他就不得不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到我的身上。到時候,你和文灝之再給他施加一點壓力,把水攪渾,讓他沒辦法收拾。哼,我看他能撐到什麼時候,不信他不乖乖的讓位。”
蘇漫音愣了愣,說道:“那小子的脾氣那麼急躁衝動,萬一讓他知道是我們做的,恐怕……他要是真的動用鎮北王的虎威軍,我們可抵擋不住。”
“這你還不知道怎麼辦?”屠萬麟笑了笑,陰冷、暴戾,“誰都知道我對淦天罰忠心耿耿,那小子不會想到是我做的。就算是,淦天罰也不會放任他殺我。況且,我又沒說我們去做,可以嫁禍文灝之嘛。”
“你真壞。”蘇漫音咯咯一笑。
整個天門的人都知道,屠萬麟是淦天罰最忠心的手下,跟蘇漫音向來是水火不容。可是,誰又知道,他們倆其實暗地裡勾結?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
彼時。
林楓剛剛離開許望山的彆墅,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如果你不想你女人有事的話,就馬上滾過來。”電話裡的聲音冰冷,充滿殺氣。
林楓愣了一下,眉頭輕鎖。
“說吧,什麼地方?”
掛斷電話,林楓便直奔對方約好的地方。
北城,一棟豪華的彆墅。
門口的保鏢攔住他的去路,搜身後,這才放他進去。“砰”的一聲,關上院子的大門,兩名保鏢緊隨其後,虎視眈眈,生怕他跑掉似得。
客廳裡,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在沙發上,叼著煙,悠然自得。
看到林楓,男子斜眼瞟了一眼,冷冷的說道:“你就是林楓?”
“彆廢話,我來了,人呢?”林楓眼中殺氣彌漫。
餘笙對他的意義非凡,誰動餘笙一根頭發,那他就要誰的命。無論是誰。在他的世界,從來都是恩仇必報。
“哼,你這樣跟我說話,豈不是比我還高?還沒有人敢跟我這麼說話。”中年男子冷笑一聲,殺機頓起。
蕭青漁可是北城地下勢力響當當的人物,即便是當初的唐誌烆,那也要給他三分薄麵。畢竟,他背後的靠山可是吳州的副州主季青臨。在季青臨的照顧下,他拿到很多棚戶區改造項目的工程,而且,包攬了吳州大部分的沙石水泥的生意。手底下,有一批的亡命之徒。
隨著蕭青漁的話音落下,兩名保鏢立刻走上前就要動手。
林楓一聲冷笑,快如閃電般衝到蕭青漁身邊,一把掐住他的咽喉,“讓你的人彆動,不然,我擰斷你的脖子。”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所有人大吃一驚,誰也沒想到林楓的動作如此之快。一群埋伏在外的保鏢立刻衝了進來,紛紛叫嚷著讓林楓放開蕭青漁。
林楓冷哼一聲,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就在他的臉上劃了一下。
刹那間,鮮血順著臉頰流下。
“你的狗好像沒聽懂我的話啊,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嗎?”林楓手指微微用力,蕭青漁頓時疼的麵紅耳赤,連忙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把人帶出來。
在自己的地方,自己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竟然被林楓給製服,蕭青漁的臉色異常的難堪。
片刻後,餘笙被帶了出來。
“沒事吧?”林楓問道。
餘笙搖了搖頭,委屈的說道:“對不起,又連累你了。”
“傻丫頭,是我連累你才對。”林楓笑了笑,安慰道。
“行了,你的人已經在這,可以放了我老板了吧。”一名保鏢說道。
“可以。”林楓聳聳肩。
“哢嚓”一聲,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隨後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砰!”
直接將幾名保鏢砸翻在地。
林楓身形如風,快如閃電,一個閃身將餘笙拉到了身後,“放心,有我在,誰也不能動你一根頭發。”
“簡直無法無天,這金陵城難道沒了法律?”一聲冷哼,季青臨從後堂走了出來。身後,十幾名城主親衛隊跟隨,虎視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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