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吉布是在星國留學時認識的林楓,那時他仗著自己王室的身份在學校裡橫行霸道,對龍國留學生百般欺淩。其中一個,剛好是林楓一位老友的兒子。為此,林楓出手狠狠的教訓了這家夥一頓。
怎料,這家夥不但沒因此記恨林楓,反而像是狗皮膏藥似得粘上了林楓,死乞白賴的要拜他為師。
經過林楓的一番調教,這家夥也從徹徹底底的反龍派變成了挺龍派,對林楓是死心塌地,簡直把他當成了神一樣崇拜。
晚宴的規格,那也是按照王室接待國賓的最高規格。
吃過飯,納吉布便迫不及待的領著林楓去了雲宮大酒店。這也是整個柔佛國除了隆市之外,唯一的一家賭場,都是謝家的產業。
酒店的地下室,裝修的也是極為奢華。
納吉布拉著林楓到豪華包廂坐下,喝著酒看舞台上的脫衣舞表演,一臉賤兮兮的笑著,“師父,怎麼樣?不比星國的差吧?您看上哪個沒,看上了讓她晚上陪你。”
“看你妹。”林楓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真的假的?你要是喜歡我妹,我讓我妹晚上陪你。我妹要是能嫁給師父,那咱們可就親上加親,多好的事。以後,師父你還要叫我哥呢。”納吉布嘿嘿的笑道。
林楓無奈的搖了搖頭,哭笑不得。
瞥了瞥樓下一個對著舞台上女人叫嚷的最興奮的年輕男子,林楓問道:“那家夥是誰?周邊的人好像挺怕他。”
“他?陳家的人,陳家老二陳光民的兒子陳梓。典型的敗家子,成天流連夜店,每年在這家賭場起碼貢獻幾千萬。”納吉布說道。
林楓點點頭,拿起桌上的酒瓶砸了下去。
“砰!”
陳梓應聲倒地,腦袋血流如注。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頓時讓現場炸了鍋,圍觀的群眾紛紛抬頭看去。這是哪個不要命的主,竟敢得罪這位爺?
“那家夥誰啊?真不要命啊,竟然敢打陳少爺?”
“看樣子不像咱們新州的人,怕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陳家在新州的權勢吧?有好戲看了哦,陳少爺肯定不會饒了他。這謝家,跟陳光民又是穿同一條褲子,肯定也不會坐視不理。這家夥,不死也要殘。”
“你們沒看他坐在頂級的豪華包廂嗎?說不定人家不是猛龍不過江呢。”
“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就算是條龍,到了這那也要盤著。”
一群人議論紛紛,陳梓也好一會才在手下的急救下醒過來。摸了摸頭上的血漬,陳梓頓時怒火中燒,“草泥馬的,你他媽眼瞎啊。”
“不是眼瞎,是故意砸你呢。”納吉布探出頭,咧嘴笑著。
這一下,更是火上澆油,陳梓氣的臉都黑了。
因為納吉布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去星國讀書,是以,認識他的人並不多。陳梓也不知道麵前這位就是新州權勢最大的王子,招呼了手下一聲,怒氣衝衝的來到包廂,一腳把門踹開。
“不知死活的狗東西,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跟我鬥會是什麼下場。”
陳梓冷哼一聲,一揮手,幾名手下立刻就朝他們倆撲了過去。
林楓叼著煙,淡淡的說道:“讓我看看你的功夫長進沒有,有沒有偷懶。”
“好嘞。”納吉布應了一聲,起身迎了上去。
彆看這家夥是個王子,身份高貴,可卻是個好事的主。在星國,就經常打架鬨事,那是一刻也閒不住。
回國後,有些事情就不太方便了。畢竟,被宣揚出去也不好聽。
正憋的手癢呢,難得有機會好好在林楓麵前表現下,納吉布豈肯錯過?隻見他雙拳揮舞,有模有樣,眨眼間便將幾人砸翻在地。
這家夥天賦很不錯,短短幾年便已經從一個完全不懂功夫的小白到如今擁有天境的修為,這讓他足以驕傲了。
“師父,怎樣?沒丟你的臉吧?”納吉布咧嘴笑著。
林楓撇了撇嘴,“差得遠呢,就這幾個家夥,我吹口氣就能擺平。”
“跟師父您肯定是比不了,要不然你怎麼是師父呢。”納吉布嘿嘿一笑。轉頭看向陳梓,納吉布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陰冷,“小子,你應該慶幸我師父砸你的頭,那是你的榮幸,要知道一般人我師父根本都懶得跟他動手。你他媽竟然還不知好歹,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陳梓冷哼一聲,憤憤的說道:“我可是陳家的人,你們敢動我?哼,我要是少一根頭發,我陳家都不會放過你們。識趣的,就馬上給我跪下道歉,或許爺爺我高興還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要不然,你們連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陳家?我還怕哦。你個傻逼玩意,還真是欠揍。”納吉布抬腿一腳踹了過去,正中陳梓的腹部。
“砰”!
陳梓應聲倒地,痛苦的哀嚎。
納吉布棲身而上,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草,敢在我麵前裝逼,不揍你都對不起我這麼高貴的身份。”納吉布一邊打一邊罵道,陳梓痛的慘叫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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