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聲音很大,他這一嗓子吼出,將原本喧鬨的現場變得落針可聞般安靜。
並且所有人都順著少年的手指,將視線落在了柳隨風身上。
站在柳隨風身前的那些人,更是很主動的將身子移開,以方便柳隨風的徹底曝光。
“唯有墨飄香!”
站在紅布麵前的中年看著柳隨風,再次念出了這個答案。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五個字呢?”
“此城無刀劍,隻是點明了‘儒城’中不允許攜帶刀劍。”
“而唯有墨飄香,則解釋了不能攜帶刀劍的原因,且更加生動形象的說清楚了儒城是個怎麼樣的城池。”
“這十個字連在一起,再加上‘儒城’這個城名···天啦,這意境立馬便出來了。”一個四十來歲,手中握書的中年吼道。
“和‘唯有墨飄香’相比,之前那個什麼‘筆墨積如山’是個什麼玩意兒?”一老頭對著身邊人說道。
“現在你又知道了,之前你怎麼不去答呢?”老頭身邊之人看著老頭懟道。
“這小夥子估計也就十八來歲吧,雖然穿得樸素,但是胸中是真有墨呀。”
“寒門出狀元,這話真沒錯。”站在天秀身邊的一個老頭捋了捋胡子,不住的的點頭。
“我教他可是花了不少力氣。”地秀小聲在這老頭身邊說道。
“這小子是你教的?”老頭看著地秀,道。
“嗯,從他牙牙學語就教他,十八年了,我真不容易呀。”
“你要點臉不?”天秀和人秀同時看著地秀,鄙視道。
“可以給我留點。”地秀道。
“小兄弟,不知如何稱呼?”
就在三秀準備來一場曠世口水戰的時候,紅布麵前的中年來到了柳隨風麵前。
“在下柳隨風。”
“柳隨風···柳枝纖細,搖擺隨風。好名字,有詩意。”中年笑道。
“過獎了。”
“柳兄弟,你這五個字填補得是真好,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有如此之高的文學造詣。”
“造詣談不上,跟著家長學了幾年而已。”
“獻醜了。”柳隨風道。
“小兄弟不必謙虛,請隨我去一趟‘墨染書院。”中年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去書院乾嘛?”柳隨風疑惑道。
“柳兄弟有所不知,這題其實是墨小姐所出,所以勝出者的獎品,也需要墨小姐親自發放。”中年道。
“原來如此。”
“不過不用了,我也沒有正式去答題,隻是在這裡隨意說了一下而已。”柳隨風道。
“柳兄弟,那可是一千兩白銀,你就不要了?”中年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城中可有無錢上學的孩童?”柳隨風問道。
“自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