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他們眼中,何雨柱家大業大,稍微從手指縫裡漏出一點來,都足夠他們享用一輩子的了。
而易忠海呢,原本心情還算不錯,可經這幾個人這麼一挑撥,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不快。
他覺得自己好歹也是院裡的一大爺,平日裡大家對他都還算敬重,沒想到今天何雨柱卻晾了他這麼久,這讓他的麵子往哪兒擱?
於是,他暗自琢磨著,等會兒見到何雨柱,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順便也給自己討回點兒顏麵和實惠。
“放心吧!等他出來,我一定要好好跟他說說該怎麼尊敬長輩,這麼多年我不在身邊,把家裡的基本禮數都給忘了,不像話。”易忠海說話的時候,臉上也帶著不悅。
一旁的唐豔玲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旁觀者清,這些人心裡的小算盤她可是看的明白。
就在幾人的交談聲此起彼伏之際,隻見飯店大堂後麵那扇緊閉著的大門忽然被緩緩推開,緊接著,一群身著統一製服、神情嚴肅的保安魚貫而出。
他們步伐整齊有力,迅速地朝著這邊圍攏過來。
這群保安一現身,便毫不猶豫地采取行動,徑直衝向了正在說話的幾人。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他們就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幾人牢牢地控製住了。
這時,人群中走出了一名身材高挑、妝容精致的女子。
她目光銳利地掃過眼前被控製住的幾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然後開口說道:“哼,瞧瞧這幾個人,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何先生乃是堂堂正正的香江人士,身份尊貴無比。而這幾個家夥竟然自稱來自京城,還妄想著要見何先生,其居心叵測,定然是有所圖謀。來人啊,趕緊把他們給我抓起來,送到附近的派出所去好好審問一番!”
此女是譚映茹最得力的手下,她一邊說著,一邊得意洋洋地向手下的保安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立刻動手抓人。
聽到這話,原本還算鎮定的易忠海頓時慌了神兒。
眼看著那些如狼似虎的保安朝自己逼近,他心中大急,扯著嗓子高聲喊道:“喂!你們這是要乾什麼?我可是何雨柱最為敬重的一大爺!你們要是膽敢動我一根汗毛,等我家柱子回來,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到時候,我定要讓他把你們統統掛在施工隊的大門口示眾,而且還要掛上一輩子……”
然而,任憑易忠海如何大聲叫嚷,都無濟於事。
那些保安根本不為所動,反而加快了腳步,最先朝著叫得最凶的他撲了過去。
劉海中這個時候也站了出來大聲喝止:“你們乾什麼呢你們?我們真的是何雨柱鄰居,我也是何雨柱二大爺,你們敢抓我,等下要你們好看。”
劉海中還很聰明,喊完發現沒有什麼用,就開始大聲高喊:“何雨柱,你快出來,我跟一大爺來看你來了,何雨柱何雨柱”
二大爺喊著喊著,一塊抹布直接堵他嘴裡。
隻見那劉光其漲紅著臉,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何雨柱!你到底算個什麼東西啊你!咱們好心好意地過來看望你,結果連個人影都沒瞧見也就罷了,居然還要把我們給抓起來?這還有沒有天理啦!”
他一邊叫嚷著,一邊揮舞著手臂,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不滿和憤怒全都發泄出來一般。
而站在一旁的劉光天此時也是滿臉怒容,一雙眼睛瞪得渾圓,惡狠狠地盯著抓他們的人,咬牙切齒地罵道:“好你個何雨柱啊!如今你有倆臭錢兒了,就開始六親不認啦?我告訴你,像你這樣忘恩負義、無情無義之人,遲早會遭報應的!哼,等哪天你栽了跟頭,看誰還能來幫襯你一把!從今往後,你這白眼狼就彆再想踏進咱們四合院一步,這裡不歡迎你這種不仁不義之徒!”
說罷,劉光天氣得渾身發抖,手指哆哆嗦嗦地指著這一行抓他們的人,那模樣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就在這時,一旁的唐豔玲驚恐地瞪大了雙眼,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仿佛見到了極其可怕的場景一般,整個人都被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給嚇得徹底呆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但雙腿卻像灌滿了鉛一樣沉重,隻能默默地一步一步往後退去。
隨著距離漸漸拉開,唐豔玲終於鼓足勇氣大聲喊道:“我跟他們可不是一夥兒的!我們根本就不認識!”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瘋狂地朝著四合院中的眾人使著眼色,那眼神裡充滿了焦急和暗示,似乎在傳遞著某種信息——讓大家放心,她現在先出去想辦法找其他人來解救他們。
看到唐豔玲如此這般的舉動,四合院的幾個人心領神會,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後便決定暫時不去揭穿她。
於是,他們任由唐豔玲悄悄地躲到了遠處,而自己則嘴巴被堵住,乖乖地跟著那些人一同離開了。
轉眼間,四合院裡就隻剩下了唐豔玲孤零零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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