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的心頭不禁一震,暗自思忖著這孩子或許便是我的血脈。
於是,懷著忐忑與糾結的心情,我決定去尋找她。
說實話,那時的我並未打算接納這個孩子,但畢竟此事因我而起,我覺得至少應該承擔起應有的責任。
當我終於見到她時,她身旁緊跟著一個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的男子,也就是她口中所謂的男朋友——老黑。
瞧那丫頭當時的模樣,一副野性難馴的樣子,絲毫不見曾經的溫柔乖巧。
而我呢,恰好又麵臨著即將出國辦事,實在分身乏術,也就沒有過多地去深究其中的真相。
等回來以後,才知道那個老黑是個同性戀,我但是腦子嗡嗡的。
再次找到譚映茹的時候,孩子都出生兩個月了。
你說,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我還能說什麼?隻能硬著頭皮認下來。
你是不知道,這個丫頭是有多野,有時候我都感覺自己駕馭不了。
就拿現在來說,他都敢不跟我商量,聽你的蠱惑,準備開洗腳城,她是真的什麼事情都敢乾。
何雨柱無精打采地斜倚在柔軟的沙發上,身體微微後仰,整個人顯得有些慵懶和無力。
他那張原本還算俊朗的臉龐此刻卻布滿了無奈與苦澀,仿佛心中承載著千斤重擔一般。
然而,當那些話語傳入許大茂的耳中時,他那雙小眼睛瞬間瞪得渾圓,眼神裡流露出滿滿的羨慕之情。
“一個才十八歲的丫頭竟然主動下藥把你給上了!”許大茂難以置信道,聲音雖低,但其中蘊含的嫉妒之意卻是難以掩飾。
這種美事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連想都不敢想。
可如今,這樣的好事居然真真切切地發生在了何雨柱身上,怎能不讓他心生嫉恨呢?
許大茂越想越是覺得憤憤不平,心裡頭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似的。
他再次看向何雨柱的時候,目光變得越發不善起來,那股子怨氣仿佛要透過雙眼直接噴到對方臉上。
“哼!憑什麼所有的好事都讓這個家夥給碰上了?我許大茂哪點比他差了?”許大茂暗自咬牙切齒,滿心的不甘和惱怒使得他的臉色都變得有些扭曲猙獰。
“合著跟著譚映茹身後那個孩子譚其是你兒子啊?臥槽”
“哎這女人好勝心也強,你說我都還活的好好的,可她就怕以後我沒了,她兒子分的財產少,現在拚著命想法從我這裡搞錢,我也是無語了。”何雨柱仰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他是被人下了藥的,真要算下來,他何雨柱算是被害人。
“得了便宜還賣乖,哎羨慕呀!你說我這當了官以後,其實有時候想想,其實真不自在,天天忙完工作,回家除了劉嵐就是劉嵐,其餘啥也沒有,你在看看你,瀟灑,自在,快活,那蒼井國的小丫頭沒少耍吧?”許大茂一臉豔羨的問道。
“也沒多少,我這人愛乾淨,一般都是有原包裝的才耍一耍,一年大概也就那麼十幾個,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蒼井國客戶安排的。”
“臥槽”許大茂再次跟震驚。
一年耍十幾個。
這麼多年。
許大茂深吸一口氣,他想讓何雨柱給安排,但是又不敢去。
難受。
大茂哥這輩子沒彆的愛好,就喜歡那點東西。
現在隻能守著媳婦,守著媳婦其實也沒什麼。
最難受的是,他的好兄弟,居然夜夜做新郎。
許大茂一時間甚至都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另一邊。
譚映茹掛了電話後,她沒有去找易忠海他們。
因為此刻她有個絕好的計劃來趕走這些人。
找了幾個人,隨後假裝巡視飯店。
何曉休息的房間門口,一片寧靜。
此時,唐豔玲靜靜地站著,她那原本樸素無華的衣裳已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襲白底紅色碎花低領旗袍。
這件旗袍剪裁得體,將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儘致。
不僅如此,她似乎還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香水味,若有若無地縈繞在空氣中。
隻見唐豔玲深吸一口氣,仿佛給自己鼓足了勇氣一般,然後抬起手,輕輕地敲響了何曉的房門。
敲門聲在寂靜的走廊裡顯得格外清脆,一下、兩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片刻之後,房門緩緩打開。
何曉出現在門口,當他看清敲門之人是唐豔玲時,眉頭微微一皺,臉上流露出一絲疑惑和不滿:“你來做什麼?”
麵對何曉冷漠的態度,唐豔玲心中不禁一顫,但她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
隻見她雙手緊緊握在一起,裝作一副很怕生人的樣子,頭垂得很低,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我我他們那個能不能進屋說呀?我有個秘密想要告訴您。”
她的聲音輕如蚊蠅,眼神閃爍不定,不敢與何曉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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