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豔玲坐在冰冷的地麵上,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她咬牙切齒地想著以後要如何狠狠地報複譚映茹,讓她也嘗嘗被羞辱的滋味。
然而,正當她沉浸在複仇計劃中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譚映茹那位最為得力的女助手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
隻見這位女助手麵無表情地說道:“老板有交代,把這個女人送去二期施工門口跟那些小混混掛在一起。”
話音剛落,唐豔玲驚恐地抬起頭來,發現女助手身後還跟著好幾個身材魁梧、麵露凶光的保安。
那幾個保安得到命令後,毫不猶豫地向唐豔玲逼近過來。
唐豔玲看著他們一步步靠近,心中的恐懼不斷加劇,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這時,她才真正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想到那些被掛在工地門口示眾的小混混們,唐豔玲不禁打了個寒顫。
據說他們一掛就是整整一年啊!
難道譚映茹真的打算將自己也像那些小混混一樣掛在那裡長達一年之久嗎?
唐豔玲越想越害怕,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在這絕望的時刻,唐豔玲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人的身影——易忠海。
她深知此時或許隻有易忠海才有能力拯救自己於水深火熱之中。
於是,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聲音仿佛從嗓子眼兒裡擠出來一般,帶著無儘的恐懼和絕望,聲嘶力竭地大喊道:“一大爺救我啊!”
要知道,在這九十五號四合院當中,幾乎所有人都口口相傳著一個說法——易忠海可是何雨柱極為敬重之人!
此時此刻走投無路的唐豔玲,隻能將全部希望寄托於這位德高望重的人身上。
畢竟,如果傳言屬實,那麼隻要易忠海肯張開口去向何雨柱求情,想來以何雨柱的性格,應該不至於會與她這般斤斤計較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當唐豔玲的求救聲傳入易忠海耳中的瞬間,他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
心中暗自思忖著是否應當出手相助這個女人。
不得不承認,此女的心機實在深沉得令人咋舌,倘若此番救下她,恐怕日後給自己帶來的隻會是無窮無儘的麻煩,並無半分益處可言。
就在這時,易忠海的目光落在了唐豔玲那張滿是驚恐、楚楚可憐且一臉哀求之色的麵龐之上。
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的神情,易忠海的心底竟然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
那種能夠掌控他人命運的感覺,猶如一陣春風拂過心田,讓他感到無比舒暢愜意。
短暫的猶豫之後,易忠海終究還是冷冷地丟下一句:“哼,你自己犯下的過錯就得由你自己來承擔後果!我可沒那份閒心救你。”
話音未落,他便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去,邁著大步決然離去。
一旁的劉家人見狀,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孤立無援的唐豔玲,無奈地搖了搖頭後,同樣選擇了視若無睹。
連易忠海都不願施以援手,他們劉家又怎敢輕易插手此事呢?
“彆走!彆走啊!救救我,求求你們了!”唐豔玲聲嘶力竭地呼喊著,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此刻的她,已被幾雙強有力的大手緊緊扣住,身體絲毫動彈不得,哪怕想要逃跑也是毫無機會可言。
直到這一刻,唐豔玲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嫁入何家這件事遠非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簡單輕鬆。
曾經天真地以為隻要能與何曉產生些許糾葛,便能順利成為何家的一員,但如今看來,這種想法實在太過幼稚和膚淺了。
就在劉家人和易忠海揚長而去之後,唐豔玲也未能幸免,很快便被一同抓走了。
隻見那些人毫不留情地拖拽著她,一路朝著第二期施工場地行去。
令人詫異的是,他們竟然連派出所都未曾前往登記備案,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將人給拖走了。
更為詭異的是,麵對如此明目張膽且不合常理的舉動,周圍竟無一人前來查看究竟,甚至無人過問一句,更彆提有人敢站出來表示反對了。
這不禁讓人感歎何家勢力之強大,手段之高明。
不過話說回來,何家之所以能夠如此肆無忌憚地抓人,想必所抓之人的確如他們所言皆是罪大惡極的壞人吧?
否則上頭又怎會對他們的所作所為聽之任之、放任不管呢?
第二期施工現場的大門前,景象頗為怪異。
隻見那裡掛滿了一個個男人,他們或垂頭喪氣,或麵無表情地懸在空中。
然而,就在這一片男性身影之中,突然間出現了一抹亮麗的色彩——一個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竟然也被高高地懸掛在了那裡!
她那嬌美的麵容、婀娜的身姿以及迷人的氣質瞬間吸引了眾多路人的目光,人們紛紛圍攏過來,好奇地打量著這位與眾不同的“囚犯”。
人群中不時傳來陣陣驚歎聲和竊竊私語,甚至還有一些心懷不軌之人開始打起了壞主意。
就在這時,負責押送唐豔玲前來的保安大聲喊道:“大家聽好了,這個女人可是犯下重罪之人!她竟敢下毒謀害何先生的兒子,是個不折不扣的重犯!如果誰敢私自將她救下,又或是讓她在此期間出了任何差錯,等到何先生發怒的時候,後果絕對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夠承擔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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