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個個神情焦急,目光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期盼著能夠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何雨柱。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太陽從東邊升起又緩緩西沉,一天、兩天……整整過去了好幾天,可何雨柱卻始終沒有出現。
這漫長而無果的等待讓易忠海等人感到無比的苦惱和失望。
“這柱子到底去哪兒了?怎麼這麼多天還不見人影啊!”易忠海皺著眉頭,嘴裡喃喃自語道。他心中暗自思忖:難道是路上出了什麼意外?還是說有其他的變故耽擱了行程?
儘管一直未能與何雨柱相見,他們的生活卻因這份等待而愈發顯得空洞和艱難起來。
然而,內心深處那份堅定的信念從未動搖過:一旦見到何雨柱,屆時他們所渴望擁有的所有事物,何雨柱必定會毫無保留地滿足他們。
特彆是易忠海,每當想到即將與何雨柱重逢時,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之情。
對他而言,似乎隻需見到何雨柱本人,便能從此跟隨其後儘享榮華富貴。
位於海邊、美輪美奐的豪華彆墅將成為他的居所;
眾多訓練有素、隨叫隨到的傭人將侍奉左右;
一輛彰顯身份地位的私人小汽車,以及一名專屬司機隨時待命……
這些對於旁人來說或許遙不可及的夢想,易忠海深信隻要自己向何雨柱開口提出要求,對方定然會毫不猶豫地予以應允並一一配備齊全。
隻可惜,時光匆匆流逝,這麼多日過去了,他們依然沒有見到何雨柱的身影。
這種漫長的等待逐漸消磨掉了易忠海起初的耐心,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強烈的煩躁情緒。
此時此刻,這群人正無奈地坐在距離醫藥廠大門足足五十米開外的路牙子上,眼巴巴地望著那扇緊閉的工廠大門。
其實,他們也曾試圖進入廠區內部一探究竟,但奈何門口有全副武裝的士兵嚴密把守,稍有靠近之意,便會立刻遭到嚴厲驅逐。
畢竟,像這樣一家普通的私人工廠居然能夠享受到如此高級彆的安保待遇——專門派遣士兵前來駐守,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老易啊!我看咱們還是得再去找一找那小譚聊聊才行!讓他趕緊跟何雨柱取得聯係。你瞧瞧,咱們帶出來的錢眼瞅著就要花光了,如果還見不著要找的人,恐怕就連落腳睡覺的地兒都沒嘍!”劉海中滿臉愁容地坐在路邊的路牙子上,一邊唉聲歎氣,一邊不停地用手捶打著自己的老腰。
畢竟年歲不饒人哪,這長時間坐著,腰部實在是有些吃不消咯。
劉光其見狀,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去,試探性地開口說道:“一大爺呀,您瞅瞅,這段日子以來,花銷可全都是從咱老劉家出的喲。您老人家自己帶來的那些錢可是一分都還沒動用呢!如今咱家這邊真真是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啦,要不……您是不是也能把您帶著的錢給拿出來救救急呀?”
說這話的時候,劉光其一臉諂媚討好的模樣,就差直接伸手去掏易忠海的口袋了。
要說這一行人當中,易忠海那可是當之無愧的主心骨。
平日裡,劉家人對他向來都是巴結奉承的態度。
但眼下這情況確實特殊,兜裡的錢實打實已經花光了,若再不向易忠海開口提要求,那可真是走投無路了。
“劉光其、劉光天,你們兩個還是趕緊去何雨柱所在的二廠建築工地找個臨時活乾吧,好歹能掙點兒錢,維持一下你們兩個人目前的生計。這邊兒我和海中就在這兒等著就行了。”易忠海一臉精明地說道。
要知道,劉家可是足足有三個人啊!而他自己僅僅隻有一人而已,如果將身上僅有的這點錢掏出來供劉家三個人花銷,那他豈不是虧大發了嘛。
雖然說隻要能夠見到何雨柱,這些小錢對他而言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事兒,但就這樣白白地讓劉家人拿去花費,易忠海心裡頭著實覺得有些不爽快。
聽到這話,劉光其一臉不情願地嘟囔道:“咱們還要去打臨時工啊?可隻要一等到何雨柱來了,那不就啥都有啦?哪裡還用得著去辛辛苦苦打什麼臨時工呀?”
確實,對於劉光其來說,建築工地的臨時工可不是什麼好差事,整天不是扛水泥就是搬磚頭的,全都是些賣力氣的苦活兒累活兒不說,臨時工工錢更是少得可憐。
一旁的劉光天也跟著附和起來:“是啊,一大爺!咱們大老遠地跑過來,咋還得去打零工呢?這樣不太合適吧您看?”
然而,自始至終劉海中都悶不吭聲地站在一旁,沒辦法啊,誰叫他兜裡沒錢呢,這種時候自然也就沒了開口說話的底氣。
且看這兩個兒子,此刻正亦步亦趨地緊跟在他身後,前麵那個一口一個“爸”叫得親熱,後麵那個則一聲聲“爹”喊個不停。
然而,這看似父慈子孝的場景背後,卻是另有一番算計。隻因他們即將要去見那何雨柱了,心裡頭都盼著能靠著他和易忠海從何雨柱那兒討到些好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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