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他竟然不在這裡?那這個家夥到底跑哪兒去了?”易忠海緊緊地皺起眉頭,滿臉不爽地大聲質問道。
隻見許大茂一臉無奈地攤開雙手,搖著頭說道:“哎呀,我說一大爺,這事兒可真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實在是沒法兒說!何雨柱現在的行蹤那可是高度機密,上頭有嚴格規定,像你們這種普通人根本就沒資格跟他接觸。就連我,到目前為止都還沒能見到他本人呢!您再瞧瞧他那藥廠的規模,好家夥,居然連部隊都派過去駐紮了。這麼大的一個項目,何雨柱既要忙著采購各種先進設備,又得四處招募專業人才,還得操心購買大量原材料的事兒。您說說看,他哪還有時間呆在這兒啊?”
許大茂一邊說著,臉上還流露出些許不耐煩的神情,想走。
易忠海一聽這話,頓時急眼了,隻見他猛地伸出雙手,緊緊地抓住許大茂的胳膊,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對方的骨頭捏碎一般。
無論許大茂如何掙紮,易忠海就是死活不鬆手,嘴裡還不停地嚷嚷著:“不行!絕對不行!你今天必須得幫我這個忙,想方設法把我的話轉達給何雨柱知道,告訴他我已經到這兒了。就算他自己實在抽不出時間親自趕來見我,那起碼也得給我好好安排一下後麵的事情啊!難道就讓我一直在這兒傻乎乎地乾等下去嗎?這像什麼話嘛!”
許大茂看著眼前如瘋狗般難纏的易忠海,心中暗罵不已:“這家夥簡直就是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真煩人!”
不過,他臉上還是努力維持著一副茫然無知的模樣,裝作沒聽懂易忠海的意思,故意反問道:“給您安排?安排啥呀?大爺,您能不能說得再清楚點兒?我這人腦子笨,實在搞不懂您到底想要乾啥呢。”
易忠海見狀,急忙開口解釋道:“當然是住的地方和工作的事啦!我這次千裡迢迢跑來找他,可就是奔著投靠他來的呀。”
許大茂聽後,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心想:“這種麻煩事兒,我才懶得管呢。”
於是,他一邊用力試圖掙脫易忠海緊拽著自己胳膊的手,一邊不耐煩地說道:“這事兒您去找何曉或者譚映茹唄,她們都是何家的人,跟我說有啥用?我又不是他們家裡的一份子。再說了,我現在還有正事兒要辦呢,沒空陪您在這兒瞎折騰。”
一直被易忠海這麼捏著胳膊,許大茂眉頭緊皺,滿臉怒容,他好歹也是個官兒。
很生氣,他二話不說猛地一甩手,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甩掉一般。
緊接著,他轉過身去,腳步匆匆地朝著辦公室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
“大茂啊,你彆這麼著急嘛!先停下來聽我們把話說完好嗎?”易忠海見狀,連忙伸手強行拉住了許大茂,並將他拽到了一旁。
這裡是市政大廳的一個較為偏僻的拐角處,平時鮮少有人經過。
然而,就在許大茂剛剛被易忠海拉過來的時候,突然之間,有好幾個身材魁梧、神情嚴肅的保安如疾風般迅速衝了過來。
他們一個個神色緊張,目光警惕地盯著易忠海等人,顯然是誤以為有人要對許大茂不利。
“許大領導,請問這邊是什麼情況?發生什麼事了?”其中一名保安語氣焦急地問道,聲音之大,在這個安靜的角落裡顯得格外突兀。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可著實把易忠海他們給嚇了一大跳,但好在他們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畢竟,以他們對許大茂的了解,知道許大茂一定會幫他們解釋清楚的。
“沒什麼大事,就是有點小誤會而已。你們不用管,先去忙你們自己的工作吧。”許大茂態度親切地對那幾個保安說道。
而此時的這些市政府保安,大多數都是從部隊退伍下來的軍人,個個身強體壯,訓練有素,自然不是可以隨便讓人輕視的角色。
聽到許大茂這樣說,那些保安相互對視一眼後,點了點頭,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隨著保安們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儘頭,易忠海他們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大茂,實不相瞞,這事情說起來很複雜,本來譚映茹是說過給我們安排員工宿舍還有工作的,但是這事情被唐豔玲給攪和黃了,她給何曉下春藥,導致現在何曉跟譚映茹看到們都躲著走,今天我們去找譚映茹,還被他們店保安打了出來,你看我這鼻子,到現在還是腫的。”易忠海說話的時候連連歎息。
“還有我呢!你快看看我的牙齒,我的門牙都被打掉啦!”劉光其一臉痛苦地咧開嘴,呲著那少了一顆門牙的嘴巴向許大茂展示著。
隻見那顆缺失的門牙處空蕩蕩的,顯得有些滑稽和可憐。
對於這些情況,許大茂心裡自然是清楚得很。
然而,就在前些日子與何雨柱閒聊時,他敏銳地察覺到何雨柱似乎對吊著四合院裡的這幾個人頗感興趣。
於是乎,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許大茂決定順著何雨柱的心思來行事。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