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奇這邊在可以對苗耀天進行全方位的監控之後便準備暫時不去管對方了,隻等對方一旦出現有什麼不軌的行為之後再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如此,又是過了幾天後,有一天早晨魯羽瑈像往常一樣來蔣奇的辦公室打掃衛生,蔣奇突然隨口問道,“雨瑈,昨天我去清河縣這一天內,單位有什麼事情嗎?”
“蔣局,沒有!來找您的單位同事見您不在後,我告訴他們您去了清河!”
“嗯!好的,有找我簽字或者其他事情的人,你可以在群裡通知一聲,就說我今天都在家!”
“好的蔣局!哦,對了,我差點忘了,昨天咱們局裡沒發生什麼事,但是縣裡卻發生了一件上訪的事件!”
蔣奇疑惑道,“上訪?個人上訪還是集體上訪?去的政府那邊還是縣委那邊?”
“額……是去的政府那邊!後來咱們派出所的同誌接手了!”
“哦,知道因為什麼事嗎?”
“因為有個學生被打了,所以家長去政府那邊想找縣領導要說法!”
蔣奇疑惑道,“這家長怎麼不去派出所要說法,或者是去教育局也行啊,去縣政府算怎麼回事?”
“這……”
“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就說!”
“是這樣蔣局,那個家長一開始也報警了,隻不過……可能後來因為對處理結果不滿意,所以才想著要上訪吧!”
蔣奇皺起眉頭說道,“對處理結果不滿意?因為什麼不滿意?你不要在這擠牙膏,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就問問派出所的老賀,你先去忙吧……”
“蔣局,您彆生氣,我說!是這樣,被打的這個學生是被十幾個同學一起圍毆的,聽說現在還在醫院呢!
這個被打學生的家長是下麵農村的,據說他前幾天確實跟下麵的派出所報了案,咱們的同誌說要先核實情況後再給對方回複。
對於這樣的處理結果那位家長不滿意,後來又去了教育局,教育局的領導不在家,那位家長又急於想知道處理結果,所以這才去了縣政府鬨事……”
“嗯?你等等,你是說下麵所裡的同誌沒有在第一時間給人家村民解決問題?”
“這……好像是吧蔣局,我也是聽咱局裡同事說的……”
輕咳了一聲後,蔣奇說道,“魯主任啊,你認為你是個聰明人嗎?”
魯羽瑈一愣,隨即趕忙小心翼翼道,“蔣局,我……我是哪裡做錯了嗎?”
“首先,咱們這柳河縣說是縣,其實也就是個大點的農村而已,所以以後不要在我麵前說什麼下麵農村之類的話,很刺耳!
另外,我在問你問題的時候,你需要做的是客觀的給我說出來具體什麼情況,而不是自作主張的去在那裡分析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我問你,被打的學生連話都不能說了嗎?他不會告訴自己家人是誰打了他嗎?就這麼簡單的事情,還需要核實嗎?
怎麼?就這麼簡單的校園霸淩案子需要這麼複雜嗎?還是說打人的孩子有什麼背景不可告人啊?”
蔣奇一句句的質問讓原本就低下了頭的魯羽瑈恨不得像鴕鳥一樣徹底把頭藏在羽毛裡。
“蔣局,您彆生氣,有些情況我確實是知道的有限,我也隻是聽說打人那些孩子都是以一個孩子為首的,而這孩子據說是杜書記的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