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俊寬這謊話是怎麼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執行者,所以不論說了什麼唐越成都不可能知道真假。
果不其然,唐越成命令他在接下來的時間要繼續想辦法搞事情,而他也在想著究竟以什麼樣的方式把這件事情透露給蔣奇……
另一邊,有兩個人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都要急死了。
毋庸置疑,這倆人當然就是單玉和崔鶴,他們給蔣奇的電話都要打爆了,但蔣奇就是不理他們。
俗話說,腦袋掉了碗大個疤,直接又痛快的懲罰誰都能接受,但這種慢刀子能把人折磨死的……
有人說,這倆人撂挑子不乾了不行嗎?
還是那句話,位置越高越身不由己,甭說撂挑子了,真逼到了那種地步,是進不得退不得,能把人活活卡死在那裡!
蔣奇就是想折磨這兩個家夥,否則三天兩頭有人敢蹦出來跟自己當眾叫板,那自己還不如趁早卸甲歸田了呢!
早上,蔣奇從被窩裡爬了起來,身旁的祖凡琳依舊一副害羞的模樣不敢看著他。
看來有的人真是人格分裂,白天和夜晚完全兩幅模樣,夜晚有多狂野,白天就有多溫順。
“凡琳,我今天還得陪著撫安的客人繼續調研,你隨意吃一口,晚上回來我給你做好吃的!”
“哦!”
蔣奇走了,就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他不知道自己對祖凡琳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隻有性、還有愧疚、亦或是不想傷害對方?
總之,沒有愛,甚至連最起碼的喜歡現在都談不上,這種感覺很微妙,說不好。
都說女人因為愛而性,男人因為性而愛,對於蔣奇來說這純屬扯淡,他感覺自己的愛很奢侈,僅僅給過一個人……
那其他女人呢?對於蔣奇來說,那隻能叫做喜歡,兩情相悅而已。
然而,有的女人絕對不是好惹的,一旦沾上豈會讓他輕易擺脫掉?
蔣奇今天的行程是陪同撫安考察團調研梅城酒業,一大幫領導乾部於早上九點半準時來到了郊區的酒廠這邊。
隗敬義今天是給足了潘來雙麵子,一口一個誇獎自己之所以能來梅城投資,完全是因為地方政府給的優惠條件很好,這著實打動了他,所以才過來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樣的台詞都是事先被設計好的,並不是說給李文光聽的,而是說給魏泓等一批高新技術企業的老總聽的。
大家在廠區裡兜兜轉轉不多時便來到了辦公室,其實這就是一個流程而已,連老隗都不清楚啤酒具體的發酵過程,更彆提其他人了。
“隗總,我聽下麵的人說你是省城富江人?”
隗敬義笑道,“也不能完全這麼說,我可不是省城本地戶,隻是抓住了國家改革開放的浪潮,然後在富江省城將生意一點點做大才有了今天的!”
“哦?是嘛!”李文光話鋒一轉,“隗總涉獵的企業經營範圍確實很大啊,應該都已經花開整個富江省了吧?”
隗敬義一愣,立馬明白了對方說的是什麼。
“哈哈,文光市長,我本想在午餐時再為大家獻上糕點呢,沒想到您這麼快就提了出來,要不我現在就讓下麵人拿上來讓大家品嘗一下?”
李文光哈哈大笑,“隗總啊,如果我們撫安的同誌品嘗好了你的糕點,你可能會吃虧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