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禦膳蛋糕坊呢?”
“也和我沒關係了!包括當初撫安那些老總和隗敬義合夥經商,我隻是給他們出主意提意見,實際並沒有參與!”
張恪言沒有任何的評價,話鋒一轉問道,“如果省裡想要把梅城酒業作為國企給收購了……你能做隗敬義的主嗎?”
遲疑了一下,蔣奇把回答留出了一定的口子出來。
“張部長,我會儘力,但如果讓隗敬義把生意完全交出來,我怕他會有情緒……畢竟我雖然出了主意,但他在這個生意上投入太多的心血了。”
“哈哈……是啊!對了,我看他近一段時間以來,好像把生意向省城擴展了?”
“額……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您也知道我在錦西政府那邊每天都很忙,隗敬義生意上的事情我幾乎是不過問的……”
“嗯!要不怎麼說你把錦西建設的很好呢……哈哈……小蔣啊,假如,我是說假如啊,如果有一天讓你發展省城,或者說全省,你能給富江造多少血呢?”
蔣奇不太明白對方的意思,不是說好讓自己當司法廳廳長的嗎?
難道是讓自己直接當省委書記了?
“這個……張部長!您對我知根知底,所以我也就有啥說啥了!如果真到了那天,我會儘我所能來讓省城甚至是整個富江都富起來、活起來的!”
“那你呢?”
“我……?我沒明白張部長您的意思?”
“那你會不會也富起來呢?”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蔣奇嗬嗬笑道,“張部長,趙本山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家有房屋千萬座,睡覺隻需三尺寬!組織培養我、信任我,我要錢有什麼用?”
“你不敢用,可以留給子孫啊?”
蔣奇依然灑脫的笑道,“爹有媽有不如自己有!就算我給子孫留個金山銀山,到頭來兒孫隻知道敗家,出去惹事,我寧可這錢從來沒在我身上停留過!”
“哈哈……但願你今天說的這番話是發自內心的!”
本來張恪言這話已經宣告可以結束了,但蔣奇為了徹底震住對方,直接拋出了一個問題。
“張部長,您知道在錦西這三年,不算其他的,就我個人給錦西支出了多少錢嗎?”
張恪言嗬嗬笑道,“用他人之手買地、又清還了錦西的地方債券,就這兩項估計得扔進去幾個億吧?”
蔣奇沒有回答對方,而是一手握拳,一手比劃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其意不言而喻。
“什麼?16個億?這麼多?”
“所以張部長您能看出我的真心了吧?錢對我沒用,我隻是想實現自己的價值而已!”
蔣奇臉不紅心不跳的在那信口開河,這確實把張恪言給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