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親眼看到,有人竟然能夠煉化紀元輪。
要知道,即便是大人,也隻能耗費巨大的修為來鎮壓紀元輪。
花影心中此刻也是五味雜陳。
她震驚於徐天嬌竟然能煉化那令無數大帝都束手無策的紀元輪。
這是何等驚世駭俗的能力。
同時,她又為天訛大人感到一絲欣慰。
長久以來被紀元輪折磨的大人,今日終於得以解脫。
但看到天訛大人與徐天嬌之間那曖昧不清的氛圍,她又有些擔憂。
在花影的認知中。
天訛大人一直是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存在,從未有人能如此親近大人。
如今徐天嬌不僅與大人有了這般親密的接觸。
還讓大人顯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嬌羞與慌亂。
這讓花影對未來充滿了迷茫。
她不知道這種變化對於天訛大人和她們來說意味著什麼。
是福是禍?她難以判斷。
而且,她也在心中暗暗揣測徐天嬌的來曆和目的。
他為何會擁有這般神奇的能力?他接近大人究竟是巧合還是彆有用心?
種種疑問在花影心中徘徊,讓她一時之間心亂如麻。
……
天訛回過神來,慌忙將衣服穿上,她轉過身來,看著一臉複雜神色的花影,臉上紅暈更甚,嗔道:“看到我如此模樣,你心中定是在胡思亂想吧?”
花影趕忙低下頭,惶恐道:“大人,花影不敢。隻是這情形實在出乎意料,花影一時失態,還望大人恕罪。”
天訛輕哼一聲,“失態?怕在你心中失態的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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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更加惶恐,“大人,花影不敢。”
天訛嘴角上揚,“我被人看光了,怎麼落下你!”
光影腦袋一懵,不知天訛此話何意。
正想著怎麼回答時,卻發現自己突然感到涼嗖嗖的……
天訛滿意的點了點頭,她看向徐天嬌,“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徐天嬌緩緩睜開眼睛。
當他看到赤身裸體的花影時,整個人瞬間石化,眼睛瞪得滾圓,臉“唰”地一下變得通紅。
“這......這......”徐天嬌結結巴巴,完全不知所措。
天訛看著他這般窘態,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怎麼樣,現在你也將她看光了,公平了吧?對了,這些天,憋壞了吧,正好,你可以拿花影敗敗火。”
徐天嬌聽到天訛這虎狼之詞,頓時被雷的外焦裡嫩。
我靠,這女人莫不是被紀元輪折磨的久了,成了精神病?
……
花影則是又羞又惱,雙手慌亂地遮擋著自己的身體,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大人,您這是......”
天訛卻仿佛沒聽到花影的話,繼續說道:“花影,你還磨蹭什麼?徐天嬌可是為我解除了紀元輪的大功臣,你好好伺候伺候他,也算是報答了。”
徐天嬌這下徹底忍不住了,大聲說道:“天訛大人,您莫要這般胡言亂語,這成何體統!”
天訛挑了挑眉,說道:“怎麼?你還不樂意?花影的姿色可不差,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呢。”
徐天嬌臉色陰沉,說道:“大人,請您自重,莫要再這般羞辱我與花宗主。”
天訛冷哼一聲:“哼,裝什麼正人君子,男人那點心思我還不清楚?”
此時,花影已經泣不成聲:“大人,求您彆再說了,花影願以死明誌!”
天訛歎了口氣,看向花影,“你忘了,你身上的寒毒。”
此言一出,花影愣在原地。
徐天嬌卻一臉懵逼。
天訛接著說道:“花影,你身上的寒毒唯有徐天嬌能解,隻要你從了他,他的體內烘爐乃是一切陰寒之物的克星,必能保你性命無虞。”
花影嬌軀一顫,臉上滿是絕望與無奈:“大人,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天訛搖了搖頭:“這是唯一的辦法,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徐天嬌皺起眉頭,說道:“天訛大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天訛長歎一聲,“花影當年遭受了幽冥夜的暗算,中了那至陰至邪的幽冥寒毒,若不是百花聖女以死相護,她早已經死了,而我就是在那時,奪舍的百花聖女的肉身……”
徐天嬌神色凝重,看向花影:“花宗主,此事......”
花影咬著嘴唇,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徐公子,若您能救我,花影必當報答。”
這都是什麼狗血劇情?
老子剛想著戒女色……
賊老天,你特麼是不是在玩我?
徐天嬌心中呐喊道。
……
良久之後。
徐天嬌長歎一口氣:“罷了,我會儘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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