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
徐天嬌狠狠咬破舌尖,體內數百滴天魔精血同時爆開,如同一顆顆小型的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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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氣血之力,瞬間分為兩路。
一路如洶湧的洪流,強行衝擊天道當初施加在他左臂上的封印。
另一路則如閃電般直達靈台,作用在天妒劍魂之上的紀元鎖上。
“給我破!”
他左臂之上,氣血之力如火山爆發般洶湧而出,化作滅世洪流反衝而去。
靈台之中,紀元之光乍現。
就在這一刻,那蘊含著大帝之力的左臂,緊緊握住了天妒劍。
一道劍光如天外飛仙,乍然閃現,穿越空間的束縛,無視時間的規則。
驢子更是拚儘全力,催動背後虛影。
神蹄天印爆發出最後的璀璨光芒,如同一顆即將熄滅的星辰。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綻放出最耀眼的光輝。
無終仙君拚儘最後一口力氣。
將仙鐘狠狠砸向那滅世光束。
仿佛要將自己的全部力量,都傾注在這最後一擊之中。
三股力量在虛空中轟然碰撞,爆發出比宇宙大爆炸還要恐怖的強光。
整片空間在這一擊之下,瞬間灰飛煙滅,百萬裡內的時空,徹底湮滅。
就連那至高無上的天道法則,都在這股恐怖的力量下,扭曲變形。
當光芒終於散儘時——
徐天嬌單膝跪地在廢墟之中,天妒劍深深插入地麵,支撐著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此刻的他,弑神甲黯淡無光,左臂鮮血淋漓,整個人如同被鮮血洗禮過一般。
驢子奄奄一息地倒在他身旁,神蹄天印已隻剩巴掌大小,光芒微弱,隨時都可能熄滅。
無終仙君癱倒在光芒內斂的仙鐘旁,氣息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消逝。
而縹緲仙君的身影,卻在虛空中緩緩浮現。
她那潔白的衣衫,此刻已染滿血跡,豎眼也已閉合。
但即便如此,卻依然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威壓。
“不錯,能讓我動用豎眼,你們足以自傲......”
話音未落,她卻突然噴出一口黑血,身影開始變得虛幻。
“該死……你做了什麼?”
縹緲仙君臉色瞬間巨變,對著徐天嬌怒喝。
徐天嬌艱難地抬起頭,嘴角溢出鮮血,冷笑道:“你太自負了,紀元之光當真可以無視一切攻擊嗎?”
說著,他再次咳出一大口鮮血。
“我殺了你!”
縹緲仙君怒不可遏,抬起右手,剛要動手。
卻再次噴出一股黑血。
她不可置信地低頭看去。
隻見,她的腹部,一尊烘爐正緩緩浮現。
爐身散發著詭異而熾熱的光芒,絲絲縷縷的符文如靈蛇般遊動,正瘋狂地吞噬著她體內的力量。
這烘爐看似不大,卻仿佛擁有無儘的吸力,將她的紀元之光,如同抽絲剝繭般源源不斷地抽取。
“這……這是什麼?”
縹緲仙君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她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如同泥牛入海,根本無法阻止烘爐的吞噬。
徐天嬌慘笑一聲,“此乃烘爐,乃是老子自創的,天生便是為克製紀元之力。你以為那紀元之光無敵,卻不知這世間自有一物降一物。”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紀元大人連天道都可以滅殺,怎麼會有力量可以克製……”
聲音戛然而止……
縹緲仙君怒目圓睜,滿臉的不可置信。
她引以為傲的紀元之光,在烘爐的不斷吞噬之下……正以一種駭人的速度消逝。
隨著一起消逝的,還有她的生機。
烘爐一閃而逝,重新回到徐天嬌體內。
徐天嬌望著這一幕,他沒有說話。應該是他已經不能說話。
此刻的他,全身骨骼儘斷,五臟六腑重傷,生機幾近斷絕。
他再也支撐不住,緩緩地鬆開手中的劍柄。
整個人如同一截朽木,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徐天嬌在倒下時,視線模糊中,看到了天際幾道疾馳而來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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