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嬌與驢子,通過幽冥淵的九座魔塔,剛傳送到天魔界外,便被眼前的血色屏障擋住去路。
驢子不解的說道。
徐天嬌凝視著被紀元之力籠罩的血色屏障,掌心的天妒劍仿若有靈,發出陣陣龍吟。
“天妒劍,連你也預感到危機了嗎?”
徐天嬌喃喃自語。
“如此濃鬱的紀元之力,看來天魔界生了大變故!”
驢子神色凝重,沉聲道。
徐天嬌瞳孔驟縮,運轉魔眼。
魔眼仿若穿透時空的利刃,透過血色縫隙,瞬息間洞察百萬裡。
他看到,武魔部大長老被二月使的鷹爪貫穿胸膛,暗紅的血珠飛濺,灑在幽璃蒼白的臉上。
“畜牲!”
徐天嬌暴喝,體內烘爐瘋狂運轉,轟鳴聲仿若萬馬奔騰。
他雙手緊握天妒劍,將八禁大圓滿的力量,如洶湧洪流般注入劍身。
三法合一,九九八一歸一的元劍,攜無上威勢,破空而出。
“給老子破!”
這一劍斬出,整個虛空的魔氣仿若沸騰的岩漿,劇烈翻滾。
天妒劍仿若璀璨的銀河,裹挾著碾碎星辰的恐怖威勢,劈在屏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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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元之力構築的封印,如脆弱的玻璃般龜裂,無數符文在劍氣中化為齏粉。
此刻的天魔界內,十一位月使如狼似虎,正以絕對的力量碾壓武魔部。
一月使的紀元魔手,仿若滅世魔掌,捏碎了第三位八禁強者的頭顱。
暗紅的血霧中,他森然冷笑:“我們十二月使,豈是你們這些螻蟻能抗衡的?”
四月使的長戟,仿若黑色閃電,貫穿了幽夜的左臂。
黑色戟芒順著血脈瘋狂侵蝕:“老東西,再硬的骨頭,在我這破甲戟下,也得粉碎!”
六月使一臉淫笑,伸手撕扯幽璃的裙裾,指尖劃過她如雪的脖頸:“美人兒,等本使享用了你,再把你煉成傀儡,日夜供我驅使……”
幽璃咬破舌尖,強提一口氣,揮動天魔刃:“惡心的狗東西,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話未說完,六月使的魔爪已撕開她胸前的衣襟。
幽璃絕望地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滑落。
“給我住手!”
炸雷般的怒吼,仿若開天巨斧,從天際傳來。
十一位月使抬頭的瞬間,一道璀璨劍光仿若烈日,撕裂蒼穹。
徐天嬌仿若戰神臨世,天妒劍裹挾著毀天滅地的恐怖威勢,將六月使的手掌斬成兩段!
“天嬌!”
幽璃喜極而泣,護體魔氣瞬間暴漲,如洶湧氣浪,將六月使震飛十丈。
徐天嬌單膝跪地,穩穩接住她。
看到她肩頭觸目驚心的抓痕,眼中閃過噬人的怒火。
他輕輕為她披上外袍,轉身時,天妒劍已染上猩紅的殺意。
“傷我女人者,死!”
這聲斷喝,仿若天地間的審判,天妒劍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恐怖威能。
徐天嬌體內的烘爐瘋狂運轉,劍身上凝聚出一輪血色殘月。
他踏步上前,每一步都在虛空中踩出龜裂的空間裂縫,仿若要將天地踩碎。
十一位月使感受到死亡的威脅,紛紛祭出最強手段。
然而,在此刻的徐天嬌麵前,他們的攻擊,如同孩童的嬉戲。
徐天嬌肆無忌憚地運轉吞天魔功,瘋狂吞噬對方力量。
驢子腳踏虛空,立在遠處,並未插手。
他明白,徐天嬌此刻心中的憤怒,需要這十一人的血來平息!
天空中,魔氣四溢,劍氣縱橫,仿若世界末日來臨。
當最後一位月使在劍光中化為齏粉,徐天嬌渾身浴血,傲立半空。
他收起天妒劍,走向癱倒在地的幽璃,卻突然噴出一口黑血。
肆無忌憚運轉吞天魔功,吞噬十一位月使精血的反噬,終於爆發。
“天嬌!”
幽璃撲過來,穩穩接住他。
徐天嬌艱難地抬起手,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痕:“抱歉……讓你受委屈了……”
遠處,幽夜捂著傷口走來,看到女兒眼中從未有過的溫柔,這位天魔界之主,罕見地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女兒傍上了一個了不得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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