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德兄,莫非是訓練營手段特殊?”
“你是教習,你不知曉?”
“不知……”
“嘖~~~看來賢侄自有安排,為兄隻能說,與以往的不同。若是能成,十人抵得萬人……”
“嘶~~~敬德兄,你說我這中郎將,咳……”
“這麼和你說吧,若教習不是你,老程左領軍衛那邊都不想乾了。”
“……”
“作甚?”
“掛甲!”
“慢些走,我與你同去。記著給老哥關照些寶琳,騎射槊搏全翻倍,水糧減半。”
“可打得?”
“留口氣就成。”
“練不成,算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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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大包小包走出湛市吳川機場,坐上出租車,沒有著急掏手機報備,而讓司機帶自己去一家當地的老字號買白切雞。
“萬物皆可白切”是湛市飲食的靈魂宣言,家裡那麼多小饞嘴,必須買回去給她們品鑒一番。
羅沙島的海灘,夕陽將天邊染紅,丫頭們在沙灘邊坐成一排,齊齊望向李昊那天消失在海平線的方向。
在她們的身後不遠的地方,有一處沙坑,時不時揚起的沙土,讓站在二樓的長孫,微微皺了皺眉。
“真的很奇怪,隻要坐在海邊,心裡所有的不安和不開心統統沒有了。”高陽撿起身邊的貝殼,用力丟向大海,或許是自己的力氣太小,或許是貝殼太輕,貝殼隻飛出去幾米遠,便躺在了沙灘上,不一會兒便被褪去的潮水給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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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哥說了,人呐,麵對遼闊的大海時,內心會生出一種渺小感。這份渺小感能讓我們自愈,化解所有的不煩惱。”長樂見高陽難得的噘起了嘴,摟住她的肩膀將李昊告訴她們的道理講了出來。
“係七姐,膩有什麼不開心係,薛粗乃,讓係幾開心開……咳~~~讓係幾介鍋開心果,逗膩笑~~~”小公主將自己的小腳丫埋好,身子前傾,看向高陽。
“不開心的多啦,說,為什麼沒有夢到我去打老妖怪,還有,注意你的言辭,彆以為我沒聽見。”高陽五指呈爪,放在嘴邊哈了口氣。
“係七姐~~~係幾經取七天幾內把早上噠夢重新做一下~~~嘎嘎嘎~~~”小公主像是被隔空撓到了一樣,雙手抱在胸前,說完便狂笑不止。
“兕子,不行的,你這個夢太長了啦,到時候又起不來~~~又……嗚~~~呸呸呸~~~”
“哇鴨鴨~~~啦啦啦啦~~~快看~~~有灰機~~~”
城陽話沒說完就被小妹沾滿沙子的小手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