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們的閒話。”
冰綃到底年齡小,沒忍住。
“什麼閒話?”
陸景年看了冰綃一眼,道
“冰綃,你來說。”
冰綃一咬牙,把那日聽見的一口氣都告訴了陸景年。
“先頭隻有夫人在,還不知說了什麼難聽的。”
“夫人怕您知道了難過,才拉著我悄悄走掉,還叮囑我不要讓您知道此事。”
一切都在陸景年的預料之中,但他的心卻又狠狠痛了一下,
鶯鶯竟如此替自己著想,她怕那些閒言碎語傷到他,
卻不知自己正是製造那些閒言碎語的人,好幫自己狠狠傷害她,
自己真不是個東西。
陸景年在心中暗罵自己,麵上卻不動聲色,道
“你們出去吧,叫陸管家過來。”
“是。”
兩人依言退下。
南鶯鶯午睡醒了之後,陸景年還在書房處理一些公乾,
她見冰綃和浣月心情很好,有些奇怪,問道
“你們倆遇到什麼喜事了?怎麼這般高興?”
“大喜事,夫人。”
冰綃樂得眼角都笑眯了。
“那兩人被懲處了,能不高興嗎?”
冰綃的語音中都是快活。
“哪兩人?”
南鶯鶯有些發懵。
“就是前天在背後說您和相爺閒話的那兩人,哼,真是惡有惡報。”
冰綃仍舊恨恨道。
“為何被懲處?是因為那事嗎?景年知道了?”
南鶯鶯有些焦急。
“嗯,相爺知道了可生氣了,我頭一次見他發火呢。”
“他命陸管家按府規將兩人各打了二十大板,然後下放到莊子上去了。”
“相爺怕吵到您睡覺,堵著她們的嘴打的,還沒打完兩人就暈過去了。”
冰綃有些解恨。
“冰綃,你……你乾嘛告訴相爺。”
南鶯鶯語帶埋怨。
“夫人,您乾嘛心疼那兩人。”
“是她們活該,若不是她們在背後亂說,您那晚就不會……”
“您……您就不會這樣,相爺也是心疼您。”
“再說,是相爺叫我們過去問話的。”
“我們可不敢撒謊,否則挨板子的就是我們,不信你問浣月。”
浣月點點頭,道
“真的,夫人,是相爺叫我們過去問的。”
“我看那事他似乎也很後悔,這些日子這樣心疼夫人您。”
“連該我們伺候您的活都是相爺在做,他心裡頭肯定也不好受。”
“相爺那般英明,多少會猜到一些,這一問,便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