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鶯鶯聽了,心中一驚,低聲懇求道:
“太晚了,景年。我累了,想睡覺。”
“夫人說話不算數,明明白日裡答應晚上的。”
陸景年又開始撒嬌。
“晚上……晚上不是已經……那樣了嘛。”
南鶯鶯抵不住他那副模樣,臉紅著低聲說道。
“那是下午,不是晚上。”
陸景年開始耍無賴。
“你……”
南鶯鶯還未說完,陸景年又開始咬著她的耳垂軟語道:
“夫人不是說要多賞賜嗎?一次哪夠。”
“若是夫人累了,睡就是了,我自己來。”
饒是這兩天已經被陸景年說的那些話弄習慣了,
南鶯鶯聽到這句時仍舊臉紅心跳。
“景年,景年,你明日還要上朝……”
南鶯鶯躲著陸景年的吻,卻根本躲無可躲,
她伸出手想去推他,卻推也推不動。
“無妨,夫人不用擔心,我起得來。”
陸景年根本油鹽不進。
“景年,我求你了,明日再弄好不好。”
“求你讓我今日歇歇,我……”
“明日好嗎?景年,求你。”
“你彆這樣,我受不了,求求你,景年,明日我們再……”
南鶯鶯不求還好,
一求,那嬌聲軟語簡直如毒藥一般要了陸景年的命,
“等不到明日了,鶯鶯,我連一刻都等不了了。”
“鶯鶯,你累了就閉上眼睛睡。”
“我不累,我簡直想死在你身上……”
無比羞恥的話語,伴隨著喉間的低吼,
南鶯鶯知道陸景年停不下來了,而自己也無力阻擋。
待青年此番發泄完畢,她已睡去,
至於他是何時抱自己去沐浴的,又對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根本不知道,
這樣腰酸腿軟的折騰,自己真有些承受不住了。
陸景年第二日倒是按時起床,神采奕奕地去上了朝,
南鶯鶯卻一覺睡到了中午,醒來直接吃午飯。
“夫人中午還午睡嗎?”
冰綃抿著嘴問道。
“不睡了。”
南鶯鶯臉有些微微紅,這幾日,她們都曉得。
“那我們去廚房給夫人備些下午吃的果子和茶。”
浣月拉了拉冰綃衣角說道。
“嗯。”
待兩人出去,浣月低聲道
“相爺馬上就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的?”
冰綃有些詫異。
“剛才相爺派人來傳話了,說若是夫人醒來讓她先用午飯,他午飯後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