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毫不留情地撕開了南鶯鶯的衣服,
粗暴,沒有任何溫情,
很快,南鶯鶯便感受到劇痛,
隻是她已經不會哭喊了,任他做什麼,她都不會再痛哭哀求,
她的心,已經死了。
連續兩晚,陸景年都是這般毫無人性的掠奪,
南鶯鶯一言不發地忍受著,雙眼空洞無神。
終於,到第三天晚上,陸景年先崩潰了,
他拿著手中解下的腰帶,看著南鶯鶯手腕上被勒出的道道深痕,
心中難受極了,再也下不去手捆住那細嫩瘦弱的腕。
他突然伏在南鶯鶯身上哭了起來,聲音無比痛苦
“鶯鶯,我求你,求你彆折磨我了好嗎?”
“你告訴我這孩子是誰的?這孩子是誰的……”
“不!我不問了,我不問這孩子是誰的了?”
“不管他是誰的,都是你的孩子,是陸府的孩子。”
“我們,我們一起將他養大。”
“以後,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好嗎?”
“我知道你怕疼,我不會再這樣對你了。”
“我還像以前一樣溫柔,你喜歡我溫柔對不對?”
“你喜歡跟我那樣,你說過,你很高興也很快活。”
“方宸玉,他,他在瞎說,你一點都不喜歡這樣對不對?”
“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像以前一樣那般恩愛纏綿。”
“今日,今日我就重溫好嗎?”
“我們重溫,你會記起來的,你會喜歡的。”
“就像那次一樣,我們一起儘興,好不好……”
陸景年說到最後,神智都有些恍惚了,
他流著淚吻著南鶯鶯,動作不再粗暴,卻依舊瘋狂,
仿佛想再次找回舊日的時光,一次又一次,
直至在南鶯鶯身上筋疲力儘地睡去。
半夜,他是先被一陣濃鬱的血腥味驚醒的,
然後發現身下的人在用儘全力忍住顫抖,
陸景年慌忙起身,他的手摸到了血,
他心中大駭,立即點亮燭火,
隻見南鶯鶯麵色蒼白,雙眼緊閉,
嘴唇被牙齒死死咬住,已經咬出了血,
雙手緊緊抓著床單,骨節暴突,
下身,下身全是血。
一個念頭在陸景年腦中閃過:
她,她想將自己活活疼死。
不!不!
“大夫,叫大夫……”
陸景年聲嘶力竭地大吼道。
然後用手使勁撬開南鶯鶯咬著嘴唇的牙齒,將自己的手放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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