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司絕臉色冷沉,雙眸噴火。
“立刻查清楚清寒院為何起火!明日之前,本王要知道答案!”
龍司絕怒氣衝衝地回了大殿,府醫已經趕了過來。
“大夫,我三哥怎麼樣了?不會真的中毒了吧?”
龍承九擔心地看著龍司絕的臉色,果然如同月輕塵所言,印堂發黑,嘴唇甚至都泛著青色。
大夫皺眉收回了手,起身恭敬地道:“羿王殿下,您體內有兩種毒,一種是媚毒,導致您現在血脈湧動不受控製,雖然您已經竭力用內力壓了下去,可依然氣勢洶湧。”
頓了頓,他畏懼地看著龍司絕:“至於另外一種,殿下,老夫醫術淺薄,暫時診斷不出是什麼。”
“本王知道,你不必多言。”
龍司絕俊臉陰沉,自眉間往下的那道疤痕更顯冷厲猙獰。
他深眸緊皺,緊緊地握住了拳頭,眼底暗濤洶湧。
此毒他已中多年,一直找不到解藥。
尋常大夫,更是連此毒都不認識。
可月輕塵是如何察覺的?聽她話中之意,分明已經察覺。
她從前大字不識,又被困在清寒院幾年,哪裡學會的醫術?
想到她甚至還能開口說話,龍司絕漆眸裡寒氣彌漫。
他聲音冷沉,吩咐府醫:“先把媚毒給本王解了。”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找月輕塵那個女人,好好問問她為何一邊說瞧不上他,一邊給他下藥!
府醫連忙配藥熬藥。
龍司絕又在寒潭裡泡了許久,體內那洶湧的氣息才被壓製了下去。
龍司絕頭
發濕潤,修長結實的長腿從寒潭裡出來,披上了浴袍。
寒冰走來,恭敬地道:“王爺,抓到放火之人了,是管家的表弟,近日才來府中做事。”
龍司絕臉色沉了沉,“帶過來。”
一個身量不高的男子被帶了過來,扔在草地上。
那男子約莫三十幾歲,山羊胡,三角眼,看起來很是奸猾。
龍司絕大步走過去,俊臉冷峻地望著他,身上威壓散開,整個後花園的溫度都降了幾分。
“誰讓你在清寒院放火的?”
“王爺,小人不是蓄意放火,隻是意外啊……”
山羊胡咬死不肯承認,聲音裡卻帶著幾分顫抖。
龍司絕渾身都散發著凜冽肅殺,那種縱橫沙場的戰意,足以讓很多人嚇的腿軟。
“不說?寒冰,剁了他的手腳,看他是否還敢嘴硬。”
龍司絕眼底滿是冰冷,頓了頓道:“把林管家也帶過來,本王有話要問他。”
他幾年沒回府中,沒想到府中竟成了管家安頓親戚的地方,真是荒謬!
柴房。
看著還算乾淨的柴房,月輕塵忍不住嘖嘖稱奇。
這地方可比當初的清寒院要乾淨多了。
沒想到,龍司絕對犯了錯的下人都比對他們母子三人好。
這個狗男人!
“小芽小花兒,你們好好睡,等明天,我就帶你們離開王府。”
等明天和離之後,他們母子三人跟羿王府就徹底沒有關係了。
至於龍司絕的血,她會另外想辦法取到。
小芽小花兒坐在床邊,齊齊睜著大眼睛看著月輕塵。
小花兒一臉懵懂好奇,小芽則很是嚴肅。
“娘親,今天那個臉上帶疤的叔叔,是不是我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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