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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司絕和月輕塵蹙眉打量著那人,眉頭同時擰了起來。
這人約莫三十年紀,
鼻青臉腫,都被打成調色盤了。
“你是這迎客樓的掌櫃?是誰欺負你?”
龍司絕之前來選址的時候,見過一次這掌櫃的,有幾分印象。
“是小爺!”
一道粗橫霸道的聲音從樓裡傳來,掌櫃的頓時嚇的抖了抖。
他苦著臉,手指顫抖地指著門內道:“羿王,是,是溫家肥霸王!”
掌櫃的話剛落音,迎客樓一陣地動山搖,一個足有三百斤的大胖子從裡麵走了出來。
他年約十七八,卻一臉肥肉,擠得五官都快消失不見。
腰間更是一層層的遊泳圈,那上好的錦衣幾乎要炸裂開來。
“這跟豬有什麼差彆……”
月輕塵漂亮的龍眸裡掠過複雜。
旁人胖些就胖些,可氣質溫和,倒也有幾分可愛。
可這溫驚風,整體上就是蠢笨霸道。
即便把此人扔進豬圈,也絲毫不違和。
那大胖子出門看見龍司絕和月輕塵,頓時愣了一下,兩根濃黑的眉頭豎起。
“原來是羿王羿王妃,小爺我當誰這麼大膽,敢救我要打的人!”
“溫驚風,原來是你。”
龍司絕臉色難看,聲音冷沉:“在本王麵前自稱小爺,來人,打!”
龍司絕這些天受了不少溫家的惡氣,在心裡憋做一處,早就想發泄了。
今日撞見溫家獨子溫驚風橫行霸道,很好。
正好給溫家一個教訓。
溫驚風瞪圓了芝麻大的眼睛,中氣十足的道:“羿王,我隻是一時口誤,你不能打我!”
龍司絕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韓冰立刻帶著侍衛上去,把溫驚風按在迎客樓門前的桌子上。
槐木桌子吱吱呀呀了幾聲,終於不堪重負,散架了。
百姓們看的心疼。
心疼那桌子,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溫驚風摔了個狗吃屎,頓時惱羞成怒。
“羿王,我可是丞相之子,皇後親外甥!你怎麼敢打我?”
龍司絕菲薄的唇角揚起冷笑,幽沉的眼底滿是銳利。
“溫驚風,本王就是想打你。”
龍司絕話剛落音,韓冰立刻帶人招呼了上去。
月輕塵從未見過這樣衝動,戾氣這麼重的龍司絕,隻覺的有些好笑。
她輕咳了聲,問掌櫃的。
“這溫驚風為何要打你?”
掌櫃的委屈地哭著道:“羿王妃,溫大少一直想要霸占我的迎客樓,小人不同意,他就日日帶人上門,毀了小人的生意不說,還日日毆打小人……”
“是挺可惡的。”
月輕塵眉頭擰了起來,龍眸掃過那肥豬般的溫驚風:“倒是可惜了這麼個好名字。”
韓冰等人的拳腳如同疾風驟雨般砸了下去,溫驚風很快哭嚎了起來。
“羿王,你好大的膽子,我是丞相獨子,皇後外甥……”
月輕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叫停了韓冰,龍眸微眯起,打量著溫驚風。
“溫公子,你是不是傻?怎麼隻會說這一句?”
溫驚風灰頭土臉,惡狠狠地往地上啐了口。
“你是最近風頭正盛的羿王妃吧?我看你才傻!”
月輕塵挑眉,上下打量著溫驚風。
“我看你肥肉橫生,到處都軟的很,隻有這張臭嘴倒是挺硬。”
“韓冰,掌嘴。”
月輕塵清冷的聲音在街道上響起,震撼人心。
韓冰立刻上前,抬起胳膊就要抽過去。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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