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賊吃過午飯後,沒有急著回家,而是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繼續記錄自己身體的變化,
自己對於肉食的喜愛已經刻在骨子裡麵了,可是最近一段時間自己對於肉食追求的下降那肯定是異樣的,但是這樣的異樣不是什麼壞事,
想了想,孫賊從辦公室裡麵的櫃子裡麵拿出來了一本中醫理論書籍,很快就翻到了自己想要的內容,
隻見書中寫道,
“精足不思淫,氣足不思食,神足不思眠。”
孫賊第一次在書裡麵關注到這個話的時候,是處於對自己神遊的揣測,因為自己每次神遊過後,總會陷入深入睡眠,孫賊一度懷疑是那可能是昏迷,所以在中醫理論的書中就查找原因,
於是乎就鎖定了這段話,可是當初前兩句他並沒有在意,最關注的事最後的神足不思眠這話,
可是這話孫賊的理解隻是人在集中注意力的時候,可以廢寢忘食,在專注一件事情的時候,幾天不睡覺都感覺不到累,
並不能給自己解釋自己在神遊以後的那深度睡眠是怎麼回事,甚至可以說到現在為止,自己深度睡眠的狀態依然沒有得到緩解,雖然說這不是什麼壞事,可是這也不是什麼好事,
就像有一次,孫賊睡過去以後,陳燕妮叫他都沒有叫醒,嚇得陳燕妮一晚上沒睡著,還好孫賊四五點的時候準時醒了,給陳燕妮解釋了好半天,才把陳燕妮給安撫了下來。
以至於到後麵陳燕妮在家的時候,孫賊晚上都會減少神有的時長,使得自己不至於每次都晚上睡的那麼死,
那時候作為直男的孫賊剛和陳燕妮領證後,都有點感覺到,晚上和陳燕妮睡一起,影響到了自己晚上的修行,不過後麵慢慢的也就想通了。
因為作為夫妻來說,相互磨合和相互遷就本就是應該的,陳燕妮為孫賊的改變孫賊也看在眼裡,而現在兩人都已經是合法夫妻了,那孫賊也一定是要做出一些改變來適應陳燕妮的,
畢竟兩口子是需要過一輩子的,而孫賊隻是一個凡人,他不是一個專業的修士,練功隻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自己的理想和生活,需要做出合理的分割和安排,這樣才能在生活中去追求理想,而不是因為理想而去影響了正常的生活。
再回到這句話,現在孫賊細細品讀的時候,也對這些話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當初自己在看到這段話的時候,其實對這段話的理解有限,
首先那時候孫賊第一次知道這個話的時候,還是個孩子,並沒有結婚,所以對於前麵的話還有些不好一起去理解,但是現在他已經是一個男人了,所以再次回過頭來看這話的時候,
想法有不太一樣了,當初看精足不思淫,以為光是說男女那些事,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單指男女那點事,
而是說一個人的身體狀態的形容,中醫書中經常會提及的是,精藏於腎,腎精固本。
而孫賊的行為很符合現在這句話所說的狀態,精足不思淫,在於男女之事方麵,孫賊和陳燕妮兩人都很有節製,雖然都是年輕人也都有欲望,可是兩人在這方麵都算是比較節製的,
一個是孫賊的身體強度過高,陳燕妮扛不住,另外一方麵是因為兩人聚少離多,陳燕妮的工作比較繁忙,
隻有每次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陳燕妮在接收了孫賊的按摩後,才能得到更好的休息狀態,所以孫賊比較愛惜陳燕妮,在這方麵兩人都是比較節製的了,兩人在這方麵一直都是順其自然並未刻意強求。
這句話反過來說的話,靜氣不足的人,在男女這方麵上反而會更加執著,沒有節製,
就如同陳步凡一樣,也就是陳燕妮的那個弟弟,自從外國回來以後整個人都變了,當初還叫孫賊一起打電動的那個小屁孩,
現在已經進入了一天一個女朋友的狀態了,身體明明很年輕,可是已經虛的不行了,可是依然每天鐘愛於各種酒吧和換女朋友,每天日夜顛倒夜夜笙歌。
而陳家人也並沒有人去勸他,因為這是每一個資質一般的富家子都會經曆過的酒色情場,等陳步凡玩夠了,年紀到了,
也就該回到家族企業中來繼承家業了,受限於天資一般的他,不求能拓展家業,隻要能做一個守家的富家翁,就已經達成了陳港生的心裡預期了。
而現在,孫賊再次品讀這中間的氣足不思食的這話的時候,在他的手稿紙上,思索了一下也記錄了下來,
“肉食給與了習武之人身體更多的能量補充,比一般的素食效果要好的多,但是當氣練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身體的自然反應會開始做出一些自我調整,對於太過油膩的肉食,會有輕微的抵觸感。”
寫到這裡,孫賊猶豫了一下,用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肚子裡麵按了按,然後閉目神遊內視了一番,這才再次拿起了筆繼續寫到,
“嗯,首先要排除身體疾病的說法,目前自身身體的脾胃身體一切健康,不存在胃脹氣的說法,也不是科學理論中的厭食症,因為中午吃了兩盤的食物,對於普通肉食,身體依然很是能正常進食的。
那麼這就隻有一種說法了,那就是中醫理論中的氣足不思食,這種對食物的改變是從身體裡麵氣開始變得凝重後,才有的這樣的反應,氣足以後,身體對於食物的渴望程度會下降,
和道教理論中的辟穀,有著類似的反應。
所以,道教中的辟穀是有可能真實存在的,那些道教高人經常能一打坐三五天不動不吃,應該和練氣有一定的關聯。”
寫到這裡,桌子上的固話響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孫賊拿起電話接了起來,電話那頭是通訊室的值班員,
“孫教授,有一份來自國外的傳真是找您的,是我給你送過來還是您自己來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