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苦笑道:“我也覺得很好啊,但是他們都覺得很不好啊!”
“我三個老婆將白鹿靈視作眼中釘肉中刺,若不是還有道德約束,隻怕她們已經要聯手將白鹿靈殺死了,我都看在眼裡,隻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罷了。”
“天河古派的人也覺得我不好,因為他們覺得是我將白鹿靈弄得昏迷的。”
林蕭接著又總結道:“現在就因為這個事情,我現在鬨得裡外都不是人,就好像這世上所有的過錯,源頭都是我一樣,我能怎麼辦嘛。”
站在林蕭的角度上其實整件事也挺委屈的。
他明明什麼都沒做,然後就莫名其妙地和白鹿靈變成什麼曠世怨侶了。
而且他們還是什麼千秋大劫的引子。
搞得好像隻要他們活著,這世界就會萬劫不複一樣,似乎就連活著也變成了一種罪孽。
他又能說什麼呢,還不是隻能默默承受住。
他倒是希望風尊能有什麼解決的方案,能讓他不再當什麼曠世怨侶了。
這種事情根本沒有任何好處,弄得他好像是瘟疫源頭一樣。
但風尊卻問道;“你對於未來有什麼打算嗎?”
“我打算先娶了東海龍王的小女兒,然後找個地方隱居啊,反正我再也不想和彆的修士打交道了,也不想去招惹那些麻煩了,隻想和我的老婆快快樂樂的。”
風尊道:“你這是消極避世,以為躲著麻煩就不會來找你了嗎?”
風尊的話總是一下就能命中林蕭最軟弱的地方,馬上解讀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這一點林蕭也不得不服。
林蕭苦悶地道:“不然我還能怎麼辦呢,我現在是曠世怨侶,一旦暴露了身份的話,不管走到什麼地方那都是人人喊打,不躲著,難道成天出去找不痛快嗎?”
“你說的倒也是,你現在已經是曠世怨侶了,那的確是過街老鼠,那白鹿靈你又想怎麼處置呢?”風尊又問道。
林蕭道:“白鹿靈是我的師侄,我當然希望她好,她能醒過來最好,不過我看我們這輩子還是不要再見麵為好。”
“你覺得隻要你和白鹿靈永不見麵,曠世怨侶就不會有任何影響嗎?”
林蕭道:“我可沒說這種話,但至少我可以躲著她是不是。隻要我努力躲著她,曠世怨侶就不算在一起了吧,至少可以拖著,能拖到什麼時候就到什麼時候吧,反正對這件事我已經沒力氣了!”
風尊卻道:“你既然都見過十大祖巫了,難道沒讓他們給你看看過去、未來,因果的線條嗎?”
“這世上的因果律將你和白鹿靈纏繞,就算是隔著千萬裡,你們也終會相見的。這中間或許會有許多機緣巧合,好像差分毫你們都見不到,但最後的結果卻是恒定的,不管過程如何曲折,你們總會重新聚在一起。”
林蕭當然已經見識過因果律了。
所以他也知道風尊的話都是真的。
這下弄得他的心裡是非常難受,乾脆徹底擺爛地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還不如殺了白鹿靈算了。隻要白鹿靈死了,就沒有曠世怨侶了,我不想親自動手,不如將白鹿靈送到哪個山上去,山裡的老虎出來直接把她吃了,就算是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