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
老於世故的張鐵牛一個激靈,一顆心也逐漸沉入穀底。
鄭東海抓了人後,給周傑打了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
周傑笑道:“鄭叔,你可得好好查查這小子的底細,大晚上叫幾十號人出來帶刀,叫囂著要砍我們,可不能輕易放了。”
鄭東海意味深長的說道:“放心吧,我懂,進了局子,要什麼口供就有什麼口供。”
這兩天,張鐵牛在局子裡過得不好,被輪流審訊。
有時候,半夜的時候,執法記錄儀‘沒電’了,審訊室裡總會傳來殺豬般的哀嚎。
張鐵牛才意識到自己踢到了鐵板。
他冷汗涔涔,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局。
一個專門整自己的局。
這些人先是叫人侮辱那烈士家屬,然後發布在網上,汙蔑是他們蘇陽地產強拆。
然後現在又把自己組織黑社會性質活動給抓了。
這肯定是一個局。
市局態度很強硬,認準了張鐵牛組織、領導、參加黑社會性質組織罪。
周之鴻得知這件事,給鄭東海打了一個電話,意味深長的說:性質太惡劣了,要好好審審,要不惜一切代價深挖他背後的保護傘,看看是哪些害群之馬縱容這樣的黑惡勢力。
鄭東海心領神會表示明白。
在大記憶恢複術下,張鐵牛都沒扛得住兩個晚上就一五一十都招了。
不過這小子口風也很嚴,愣是隱瞞了很多事情,不過,他招也是時間問題。
先抓後審,鐵證如山。
容不得張鐵牛狡辯,他招也是時間問題。
接連兩天,張鐵牛被捕的消息傳了出去,他的老婆劉秀菊急的團團轉,到處找關係,找律師。
但然並卵。
張鐵牛被抓的那晚上,劉秀菊還在外麵打麻將,連夜去接玉衡接兒子,得知噩耗,她瞬間慌了神,不知所措。
然後,張鐵牛的專職律師去了解案件有關情況的時候,和張鐵牛見麵了,張鐵牛隱晦的讓律師向劉秀菊傳達了五個字。
去找梅書鴻。
梅書鴻是耒縣的縣長,張鐵牛之所以能接下那個項目,全仰仗他。
他們稱兄道弟,關係匪淺。
現在張鐵牛就去了,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求梅書鴻撈他出來,不然,張鐵牛就要揭發梅書鴻的一些罪狀,大家玉石俱焚。
因此,梅書鴻不可能袖手旁觀,一定會發動人脈,想辦法撈張鐵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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