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衍的話，張凡微微點了點頭，的確，兩個學生站在網吧門口並不稀奇，另外，兩人並非跟蹤李德生，而是就在門口看一下情況，應該不會引起李德生的注意。
“那你單獨去見過李德生嗎？”張凡問道。
“沒有！”方衍搖了搖頭，“我一直在等您的安排，沒敢自己單獨行動。”
方衍沒見過李德生，這李德生是怎麼知道，張凡跟方衍成了合作關係呢。
下一刻，兩人的眸子同時一亮，異口同聲的道：“他跟那惡鬼是一夥的？”
兩人在對付惡鬼的時候，第一次站到了統一戰線，也隻有惡鬼知道兩人是合作關係。
“張先生，你看……”方衍指了一下牆角位置，而後快步向著牆角位置走去。
方衍彎腰撿起了一個東西，再次向著張凡的方向走來，遞到了張凡的眼前。
那是一個閃爍著妖異紅芒的瓷瓶，這瓷瓶之上散發著一股血腥的味道，而且，在這瓷瓶的底部，有一個黑色的“卍”字形道印，道印上還彌散著大量的道氣。
不過，這瓷瓶裡麵確是空空如也，什麼東西也沒有。
“這是什麼東西？”張凡看著方衍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我在惡鬼那看到過跟這一模一樣的東西。”方衍盯著瓷瓶憤怒的道。
這瓷瓶已經證明了那惡鬼和李德生是一夥的，這麼多年，方衍就是被這一人一鬼耍著玩了，方衍怎麼可能不憤怒？
“咱們再找找，看看還有什麼其他線索沒有。”張凡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方衍，輕輕的拍了拍方衍的肩膀，而後，出了主臥。
兩人又搜尋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也沒發現其他的線索，兩人隻好拿著瓷瓶離開李德生的家，回到了閆東的住處。
回到閆東的住處之後，方衍勉強看著歐陽老頭和閆東笑了兩下，而後，便是把自己關到了一個房間裡。
“怎麼了？把李德生解決了嗎？”歐陽老頭看著張凡問道。
“沒有，被耍了。”張凡重重歎息了一聲，張凡把目光投向了閆東，“還有飯嗎？”
“有飯，就是沒菜了，我給你去做個蛋炒飯吧。”閆東回道。
“好！”張凡微微點了點頭。
很快，閆東的蛋炒飯便上了桌，在這期間，張凡跟歐陽老頭把剛剛的情況敘述了一遍。
“那李德生留下什麼線索了嗎？”歐陽老頭問道。
“沒有。”張凡喝了一口水，回應了一句。
“李德生已經蹤跡難尋，咱們也都彆想了，想找也不現實，那惡鬼的目標是我，他早晚還會出現在我麵前的。”張凡自我安慰道。
隨後，張凡又把目光投向了歐陽老頭和閆東，“對了，你們兩個平時也要小心一些。”
“我們知道。”
兩人均是點了點頭。
很快，張凡便把一碗蛋炒飯吃完了，然後，便是直接去了平山市第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