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到了天茂商場之後，直接來到了男裝專區，這幾次出去曆練，把新買的那幾身衣服都弄壞了，要麼刮了口子，要麼被臟水浸染，掉了色，他來補充幾身。
張凡買衣服的過程很簡單，看一眼，對眼緣，然後試一試，就直接付款了。
這次，張凡買了五身衣服，提著衣服正要乘坐扶梯的時候，一名二十多歲的寸頭男子遞給了他一張傳單，從這寸頭男子的長相氣質來看，應該是一名大學生。
張凡隨意在傳單上掃了一眼，是賣手表的。
“先生，那就是我們家的店，進店可以領禮品。”寸頭男子熱情的跟張凡宣傳著。
“我進店是不是對你有獎勵啊？”張凡反問道。
聽到張凡的話，寸頭男子微微一愣，撓著頭憨厚的笑了笑道：“這傳單上有我的工號，會給我五塊錢。”
“好，我去一下。”張凡笑道，他下樓去地下車庫，正好經過那個店。
從寸頭男子的麵相上來看，寸頭男子的家境不是很好，現在寸頭男子正處在上學的艱苦階段，這五塊雖然不多，但對他可能是一頓飯，反正是順路，所以，能幫一把張凡就幫一把。
當然，張凡也可以給他比五塊多的多的錢，但他的這種施舍，或許並不是寸頭男子想要的。
讓寸頭男子這樣掙五塊錢，可能比給寸頭男子幾百塊錢，更讓寸頭男子的心裡舒服，更有尊嚴，更有乾勁。
張凡乘著扶梯下樓，來到了那手表店門口之後，將手中的傳單遞給了售貨員，售貨員給了張凡一個印著表lo的毛絨玩具。
“先生，我們店正在搞活動，最低可至七折。”售貨員熱情的為張凡介紹道。
張凡看著售貨員笑了笑，轉身便要離開，畢竟，他沒有買手表的打算。
“先生，以後您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叫盼盼，工號3015。”售貨員雙手放在腹部，滿臉笑容的道。
盼盼這種服務還是很讓人舒心的，以後張凡真的需要一塊手表的話，很可能還真的會來找這個盼盼。
張凡剛邁出一步，便見到一個穿著頗為時尚，燙著錫紙卷，二十多歲的男子衝了過來，與張凡擦肩而過的時候，腿正好掛在了張凡買衣服的紙盒手提袋上。
“哢嚓”一聲，張凡的手提袋扯裂開來，衣服全部掉在了地上，錫紙卷男子也差點摔個跟頭，下一刻，便見到這錫紙卷男子回頭，他不僅沒跟張凡表達歉意，反倒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張凡，然後，快步向著一個正在選表的黃頭發女孩快步走去。
看著錫紙卷男子的背影，張凡的雙眼微微一眯，輕哼了一聲。
看到這一幕，那個叫盼盼的售貨員，連忙安慰道：“先生，您彆生氣，我這就給您撿起來。”
說完，盼盼便將散落在地麵上的那些衣服撿了起來，並且整整齊齊將這些衣服疊好，找了一個袋子，裝了起來。
“先生，給您……”盼盼將那袋子遞到了張凡跟前。
“謝謝……”張凡感謝了一聲。
然後，徑直朝著那個錫紙卷男子的方向走去，就在張凡距離這錫紙卷男子兩米的時候，錫紙卷男子回頭，正好看到了張凡，他的眉頭一下子便皺了起來。
“你小子是特麼來找茬的？”錫紙卷男子看著張凡冷聲質問道。
張凡根本就沒跟這錫紙卷男子廢話，直接一巴掌抽在了錫紙卷男子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之音響起，錫紙卷男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本來嘈雜的店鋪，也在這一巴掌之下，徹底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也都投了過來。
這些目光，讓錫紙卷男子當時生出了一種受奇恥大辱的感覺。
“握草……”錫紙卷男子一邊謾罵著，一邊向著張凡的方向衝了過來，看那樣子要跟張凡拚命。
他這話還未罵完，張凡又給了他一個大嘴巴，這次，張凡手上的力量，要比上一次大不少，錫紙卷男子一下子被扇飛了出去，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嘴角流出了大量的鮮血。
一名四十來歲，保養頗好，模樣還算可以，穿著職業裝，彆著“店長”胸牌的女人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快步走上前來。
“怎麼了？怎麼了？”店長那有些尖細的聲音響起。
一旁的售貨員連忙湊了過去，在店長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張凡把售貨員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之前發生了什麼她並沒有，直接說張凡動手打了人，並且沒在店裡消費，著重說了錫紙卷男子馬上就要為一塊三萬塊錢的表付款了。
店長點了點頭之後，看著張凡指責道：“這公共場合，你怎麼能打人啊？”
“不是的，店長，是這錫紙卷發先生先把這位先生的手提袋掛掉，導致這位先生的衣服掉了一地，然後，又對這位先生進行謾罵，這位先生才對錫紙卷發先生動手的，整個過程我看的一清二楚。”盼盼連忙接過話來道。
“你給我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店長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低聲嗬斥了一句。
看到店長這個態度，盼盼的麵色驟變，有些恐懼的看了一眼店長，在那搓著手，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圓圓，立刻給保安隊長打電話，讓他們派人過來，把這鬨事者送到警局。”店長對一旁的售貨員吩咐道。
“好的，店長。”圓圓點頭應了一聲，立即掏出了手機。
張凡也掏出了手機，撥打了於山的電話。
“喂，張先生……”聽筒裡傳來了於山熱切的聲音。
“老於，天茂商場是你們公司的產業吧？”張凡問道。
“是啊……怎麼了？”於山回道。
“天茂鐘表你這個店鋪你知道吧？張凡問道。”
“知道，那是咱們家自營產業……”
“你這自營的產業，要把我送到局子裡。”
“啥？”於山有些意外，緊跟著便怒了，“誰敢？張先生，我現在就在四樓，您等我，我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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