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全點頭,這方式看著穩妥,可是若是有人針對,那麼就絕對不可取。
“第二個方法是什麼?”王德全問道。
張凡拍了拍王德全的肩膀:“當然就是把對方給找出來,從根上解決。”
王德全恍然大悟,他的腦袋裡刹那間閃過不少人的臉,排除認識的人中,到底是哪些人跟他有過仇怨。
王德全在半年前隻是普通人,以前的那些同事、朋友、親戚,就算是有仇怨的,也不可能用出現在這種手段對付他。
於是王德全就將目光放在了半年之內認識的人之中。
隻是這段時間王德全不是跟在張凡的身邊,就是跟著師父歐陽閉關練功,要說得罪什麼人,他在腦中搜索了一番,還真沒想到是誰。
“我這半年也沒有得罪什麼人。”王德全無奈地說道。
“這幾天看好你兒子,你再仔細想想。”張凡說道。
王德全把雞血石給收起來,病房內的血腥之氣也隨之消散。
“怎麼樣?”王德全妻子推門而入。
王德全寬慰妻子:“張先生出手,兒子已經無恙,不過張先生懷疑這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對我們兒子下暗手,可是我仔細想過,這些年好像也沒有得罪過誰。以前是跟彆人有過衝突,但是那些都是普通人,不可能用這些的手段對付咱們兒子。”
王德全妻子過來拉住兒子的手:“兒子,你怎麼樣了?”
“已經好了,就是身上沒有力氣。”王德全兒子說道。
“好好養病,住幾天病好了咱們就出院上學。”王德全妻子是中學教師,對於家裡孩子的學業一直以來是非常關注的,就算當時王德全出事,兩人為了避禍離開海州,王德全兒子的學業也沒有落下來。
“對了,溫老師那邊要說一下,兒子這些天就不補課了。”王德全對妻子說道。
溫老師?”張凡問了一句。
王德全對張凡解釋,溫老師是王德全專門請的家庭教師,現在條件好了,王德全可是專門給兒子請名師開小灶。兒子數學比較弱一些,他就專門安排了數學老師課外輔導。
“哦,那是溫老師,我們去見一見近階段你兒子接觸過的人,我們都要排查一遍。”張凡說道。
“好,那我們明天就約溫老師見麵。”王德全說道。
這天晚上,王德全守在病房中,陪著兒子。到了第二天早上,王德全兒子的身體從表麵上看已經完全康複了。這塊雞血石將體內的黑線給控製住,所以醫院的檢查是完全健康的。
不過王德全要求繼續留院觀察一周,如果是普通病房,醫院肯定是往外麵趕人了。但是住在單人病房,醫院巴不得一直有人住下去,這一天的費用,可都是醫院的收入呀。
“這個溫老師人還是不錯,我們以前也不認識她,她隻是個普通人而已。”
餐廳門口,王德全對張凡說道。
“你好,不用這麼客氣,還專門請我吃飯,小王最近的身體是有些波動,身體要好好保養,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天天兩頭住院,還是很影響成績的。”
時間一到,溫老師就走了過來,在餐廳門口,說了一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