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並未說話，而是瞪了斷手老鬼一眼。
斷手老鬼尷尬地一笑：“主人，我的確是遇到了一些麻煩。”
“快說吧。”張凡說。
斷手老鬼將探查的情況一五一十彙報給張凡。
這個精神病院裡共有三幢樓，其中有一幢是完全空著的，張凡被關著的這幢樓從格局來看是病房，但裡麵隻有五個病人，都是跟張凡一樣，被關在連窗戶都沒有的房間中。
也就是說這麼大一間精神病院，包括張凡在內，隻有五個病人，外加上三十多名工作人員。
這是一定要說奇怪，這個單位編製多，那也算不奇怪。
斷手老鬼發覺這些工作人員，連門口的看門的老大爺，全部都不是普通人。
最弱的也是一個剛到入道境的小道士，連道氣都勉強做到外放，而最強的則是一個行氣境第八段的科長，距離第三境界戰氣境還有兩個小境界。
斷手老鬼仔細觀察過這些人，可是沒有一個人能發現斷手老鬼的存在。
那個行氣境第八段的科長，斷手老鬼跟著他足足有半個多小時，當那科長進入到那幢空著的樓房時，斷手老鬼心生警覺，沒有跟的太緊，很快他就發現在那幢樓房的正門口，放著一個八卦境。
若是斷手老鬼跟著那科長從正門進入，肯定會被八卦境給發現。
這八卦鏡可不是擺設，斷手老鬼試過其效用，普通的陰魂隻要是在八卦鏡的範圍內，直接會被八卦鏡給打散。
而在這幢樓的周圍，斷手老鬼也發現了其他一些針對於陰魂的布置。
斷手老鬼曾嘗試讓斷手進入到小樓內查探，卻險些被發現，小樓之內另有其他布置，怕打草驚蛇，斷手老鬼暫時隻能放棄，回來找張凡複命。
斷手老鬼對於陰魂氣息是非常敏銳的，但是斷手老鬼沒有感覺到這間精神病院內有任何的陰魂氣息。可是他斷言，這棟空著的小樓有問題。
“難不成，天道宗搬到這裡來了？”張凡心中想著。
根據斷手老鬼的描述，這棟封閉的小樓，各種針對陰魂的布置，分明就是天道宗進行魂咒實驗的地方。
張凡隻是多留了個心眼，覺得這間精神病院有問題，沒想到還真的被他挖掘出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張凡越想，越確認自己的推斷正確。
曲長清、天道宗，並非隻是表麵現象，他們的背後還有隱藏大佬坐鎮。
張凡就覺得奇怪，靈異部門的勢力這麼龐大，就算是顧忌一些宗門，但也不至於讓曲長清完全滲透掉。
現在看來，天道宗背後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樵夫。
張凡搖搖頭，樵夫可是靈異部門江淮大區的幾個高層之一。這實力可比其他的宗門和家族要強太多，正麵硬剛樵夫顯然是下策。
還是要搜集到足夠的證據，那麼樵夫不用他來對付，靈異部門的其他高層也會出手將這害群之馬給剔除掉。
“其他還有什麼發現？”張凡又問斷手老鬼。
“回稟主人，除了你之外，還有四個精神病人，也都不是什麼正常人。我發現其中一個還是精怪。”斷手老鬼說道。
“那精怪有什麼來曆嗎？”張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