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啊!倒是眼裡有活了,勤快的很啊!”
許欣月笑道:“這人總會長大的嘛!長大了就知道了呀!”
聾老太笑著搖頭,“雖說出去吃了點苦頭,但好在不是個沒腦子的,知道她哥哥對她最好。”
“也知道誰對她最好,畢竟啊!她親爹都不管她,這不更這樣說明了我大孫子好得不得了嗎?”
許欣月笑,“老太太,你這是拐著彎的誇自己呢?”
“怎麼?老太太我不行嗎?”聾老太用拐棍敲在地上佯裝生氣。
許欣月也不生氣,笑著回“行,怎麼不行啦!”
說完,邊將一個嶄新的抹額戴在聾老太頭上,“這天眼見著越來越冷,這額頭可不能受寒,不然你得頭痛。”
“你一頭痛,你大孫子可不得急死啊。”
兩人說說笑笑話著家常,許欣月抬頭看見婁曉娥耷拉著一張臉回來。
聾老太衝婁曉娥招手,將她按在凳子上坐下,問,“娥子,你這是怎麼啦?”
“不是去給許大茂送衣物嗎?”
“怎麼?他給你氣受了?”
聾老太這麼一說,許欣月想起婁曉娥的丈夫許大茂是被何雨柱送進公安局,自己好像不適合留在這裡。
為了不給婁曉娥難堪,許欣月拿著東西起身,“你們聊著,我去準備晚飯。”
才下午3點多就準備晚飯?
這理由找的可真……蹩腳。
許欣月可能也意識到自己找的理由太過刻意,紅著耳朵歉意的告退。
婁曉娥紅著眼,看著許欣月離開,這才湊近聾老太,把心中的委屈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10分鐘後,聾老太肅著臉輕輕拍著婁曉娥的背。
婁曉娥趴在聾老太腿上哭的那個傷心哦!
引得洗衣服的何雨水頻頻望向她們。
“你就彆氣了,既然他不識好歹,就讓他在裡麵反省。”
“他對你甩臉子指責你,無非是在裡麵不痛快,找理由折磨你。”
“他還有臉提離婚?要不是他自己犯渾,觸犯了律法,豈能落到今日地步?”
“至於以後的事,等她出來再說。”
聾老太越安慰婁曉娥哭得越傷心,從她那抖動著肩膀就已經表現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了,她才抬起頭紅著眼不好意思的看著聾老太。
“這棉褲都濕了,我去給你拿去換吧!”
說完就要起身去拿,但被聾老太製止了,“不用麻煩了,我下麵還穿著兩條褲子,你這淚水沒那麼大,滲透不到裡褲。”
“娥子,這麼多年也委屈你了!”
“要不是當初你的身份背景,哪能便宜許大茂那個街溜子。”
“你婁家對他許家幫助了那麼多,大家都有眼睛看,他許大茂要是狼心狗肺,離了就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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