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這……他們……”許欣月嚇得花容失色,她害怕的抓著何雨柱的手臂。
因為害怕,她的牙齒哆哆嗦嗦,而她的手因為太過用力而把何雨柱的手抓出了血跡。
何雨柱咬牙忍著劇痛,輕輕拍著她的手背安撫道:“媳婦兒,彆怕,一切有我。”
然而何雨柱的話並沒有安慰到許欣月。
從風暴那天開始,他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中。
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內心從來就沒有踏實過。
生怕他們會找上自己。
畢竟自己的成分算不得乾淨,如果有人追究,或許……不能幸免。
但何雨柱總是寬慰她,叫她不要杞人憂天。
可是……
比她上的與比她下的,都有人被抓了,她很不安。
她總覺得有一天會輪到自己。
因此每日他都過得戰戰兢兢,提心吊膽的。
就連晚上睡覺她也會被驚醒很多次。
就算睡著了,夢裡也是看到無數的獠牙和爪子向她迎麵而來。
從風暴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兩三個月。
就在她以為自己家能幸免時,沒想到卻在此時等著自己。
看著眼前凶神惡煞的他們,許欣月知道,這一天終於來了。
即便過去了三個月,還是清算到自己頭上。
不等他們定罪,許欣月蒼白著臉害怕的站了出來,他強忍著激怒,擋在許欣梅和何雨水身前。
何雨柱拉都拉不住她,甚至在她站出來的那一刻。
她陡然間感覺壓在心頭的巨石和煩悶頃刻間被搬開了。
提心吊膽數月,在這一刻,許欣月感覺塵埃落定。
如此一想,原本的恐懼。在這一刻卻消失無蹤。
許欣月露出淡淡的笑容,不過在最後時刻,他還是想為家人再爭取一下。
“無需你們多言,我跟你們走就是,但無關人員,望你們不要連坐。”
“比如我的丈夫,我的小姑子,他們是工人,與我不一樣,他們的背景和身份非常乾淨。”
“至於我妹妹才7歲,對於我爸媽以及我們曾經的家庭,她一無所知,她是稚童是無辜之人。”
“希望你們能網開一麵,我跟你們走。”
“你們需要交差,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在他說完話時,何雨柱來到她身邊,緊緊握著她的手。
此時此刻,許欣月感覺無比安寧與幸福。
不過,對於許欣月的交代,他們等人萬分不屑。
其中一個看上去比較高大且秀氣的青年露出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