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威風耍的可真爽!如今窮途末路,你們還要做無謂的掙紮嗎?”
鄭景之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你……你怎麼在這?”
何雨柱勾了勾唇,“你認識我?”
這女人醜的太獨特了,就是這麼獨特的女人竟是認識自己?
何雨柱眯了眯眼,他在腦裡搜索著,不斷的搜索著,確定不認識此人才搖頭道:
“你彆給我打馬虎眼,你就算認識我也沒用。”
“今天你們是插翅也難飛了。”
“識相的放下武器,抱頭蹲下投降,或許還能饒你們一命。”
何雨柱一頓,眯起眼睛危險的掃了他們一眼,“若是你們心存僥幸,就彆怪我刀劍(qiang)無眼,把你們一個一個射成篩子。”
鄭景之卻聽不得他如此狂妄的話,“何雨柱,你以為你們就贏了嗎?”
“如果今天我們活不了,那我們就魚死網破吧!”
何雨柱見她一副豁出去的模樣,知道她所言非虛。
同時也心驚這個女人有其他安排。
心裡雖慌,臉上也沒有遮掩,何雨柱慌張道:“你做了什麼?”
若仔細看,便能發現他眼裡的惡趣味。
十分的欠揍。
“我做了什麼?”鄭景之反問,“當然是能讓紅星軋鋼廠一瞬間夷為平地的事情。”
夷為平地?
何雨柱收起玩世不恭,冷笑:“你埋了zha藥!”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鄭景之見他臉上平靜中帶著嘲諷,不由得蹙起了眉。
一般人,在聽到zha藥兩字時,何雨柱不應該是這麼平靜的反應。
除非……
鄭景之瞳孔一振,她不可置信的指著何雨柱,因為太過震驚,指著他久久說不出話。
何雨柱嗤笑,“你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我們埋了zha藥!”良久之後,鄭景之才找回聲意,她極力平複內心的恐懼,強自鎮定說。
“知道,也是你們太過自大了。”
“今天我們之所以順利的進入紅星軋鋼廠是你安排的?”
不然,保衛科的人為什麼不在?
這就是一開始眾人說的不對勁。
但她鄭景之太過自傲了。
也太過剛愎自用了,或者,她無法承受再失敗一次。
她不想再失敗一次。
就算一開始確實不對勁,但在仇恨和憤怒支配下,她決定鋌而走險。
因為她勢必要讓何雨柱所有的心血都白費。
即便豁出這條命也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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