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娟掏了掏耳朵,嫌棄道“喊什麼喊?我又不是聾的。”
“況且我說的這些,都是有理有據有人證的。”
“你們老許家,老的不是東西,你們夫婦也不是東西,你那兩個兒子更不是東西。”
李蘭花“你彆欺人太甚。”
李蘭花被曹娟氣的忘了許強的交代。
她隻想趕緊平息眾人的取笑,有什麼任不任務的她一點也想不起來。
雖然說這些都是事實,但之前沒有人敢拿出來當著他的麵說。
所以,隻要窗戶紙沒捅破,那也是無傷大雅的不足畏懼。
可是曹娟和何雨柱不管不顧的捅破了窗戶紙,導致的結果便是他們許家大房被人指指點點。
那他們許家大房將沒有名聲可言。
要是名聲都沒有了,那許老頭和許強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況且,她兩個兒子還沒結婚呢,可不能壞了名聲。
李蘭花被曹娟懟的敢怒不敢言,何雨柱暗戳戳的給曹娟豎去了大拇指。
不得不說,曹娟真的是最強嘴替。
他當然也可以替許欣月說話,但他畢竟有層親戚關係在,李蘭花又是什麼所謂的長輩?
曹娟毫不留情地對李蘭花比他對更有效。
曹娟的話在眾人心裡更有說服力。
長裙也是最合適的。
“大伯母,我聽我媳婦兒8年前你們家借了我嶽父5000元。”
“雖然我嶽父不在了,但這錢你還是要還的。”
李蘭花嗶哩嗶哩說了那麼多廢話,不把她懟死,他哪裡會甘心。
就算這錢要不回來了,你要惡心李蘭花一把。
誰叫李蘭花滿嘴噴糞,連呼出的空氣都是臭的。
尤其想到許欣月小時候被李蘭花這二婆娘霸淩,他就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他絕對會以10倍的代價返還給李蘭花一家。
可是如今不行,新社會了,是法治社會的。
殺人和放火都是違法亂紀的。
他不能做,也不能將自己設在這上麵。
“5000?”李蘭花倒吸一口涼氣,他沒想到何雨柱嘴裡居然說出了如此離譜的數字。
彆說5000了,就是500甚至5塊都不會給許欣月。
畢竟那是老許家的,給了許欣月,她就帶回夫家了,就不是老許家的了。
“何雨柱,你去搶好了,你去搶,看能不能搶到5000。”李蘭花咬著後牙槽氣的咬牙切齒。
何雨柱可真敢獅子大開口,彆說5000。他們家現在連500都沒有。
“我們什麼時候借了許姑付錢?”反正打死都不能應下來。
不然許強和許婆子非扒了他的皮。
“你們現在居住的石頭房就是我嶽父的……”何雨柱頓了一下,深知自己講錯了話,於是他重新組織語言再次說
“雖然我嶽父散儘家產,才甩掉身上的包袱,可你們現在居住的房子是我嶽父母花錢蓋的。”
“我不知道你家許強是如何越過考核,從而擁有了石頭房。”
“我也沒有興趣知道,戴既然是我嶽父花錢戴的,你最好對他有點起碼的尊重。”
“不敢……”何雨柱陰惻惻的停了下來並未繼續說。
警告的意味相當濃烈。
李蘭花也真的不敢再說什麼了,怕自己越說越錯。
於是便打起了退堂鼓,想遠離人群,逃回家。
可何雨柱哪裡允許她逃跑,“大伯母說到還錢你就後退了?你這是不打算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