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昏暗的房間裡,四周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黴味。他試圖起身,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冰冷的鐵床上,手腕和腳踝都被緊緊地束縛著,動彈不得。他用力掙紮,但繩子卻越勒越緊,仿佛要將他的血液都擠出來一樣。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房間的某個角落傳來。那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但卻讓陳默的心跳瞬間加速。他屏住呼吸,試圖分辨出聲音的來源。腳步聲越來越近,終於,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那是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人,臉上戴著一個白色的麵具,麵具上沒有眼睛,隻有一個黑洞洞的嘴巴。陳默感到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他想要大聲呼救,但喉嚨裡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人緩緩地向他走來。
“歡迎來到這裡,陳默。”那個人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我?”陳默艱難地擠出一句話。
“彆著急,你會知道的。”那個人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留下陳默一個人在黑暗中掙紮。
過了不知道多久,陳默終於適應了黑暗。他開始仔細觀察這個房間,發現牆上掛著一幅畫,畫中是一個穿著華麗禮服的歌者,正站在舞台上,張開嘴巴,似乎在高歌。但奇怪的是,畫中的歌者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整個畫麵都籠罩在一種詭異的沉默之中。
就在這時,陳默突然聽到一陣歌聲,那歌聲清脆悅耳,如同天籟之音。他順著聲音望去,隻見那個戴著麵具的人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麵前,而他的手中,正拿著一把鋒利的刀。
“你聽到了嗎?這是我們的歌者在唱歌。”那個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瘋狂,“隻有在沉默中,才能聽到最純粹的聲音。”
陳默的心臟狂跳起來,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陷入了一個可怕的陰謀之中。他開始拚命掙紮,但繩子卻越來越緊,仿佛要將他勒死一樣。
“你們到底想乾什麼?”陳默大聲喊道。
“很簡單,隻要你能像我們的歌者一樣,在沉默中唱歌,我們就會放了你。”那個人說完,手中的刀突然揮向了陳默的喉嚨……陳默的全身瞬間被冷汗浸濕,他閉上眼睛,等待著那致命的一刀落下。然而,就在刀刃即將觸及他皮膚的那一刻,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快開門!我們是警察!”門外傳來震耳欲聾的喊聲。
戴著麵具的人身體一僵,手中的刀也停在了半空中。他迅速轉身,向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回頭惡狠狠地盯著陳默,仿佛在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
陳默趁機拚命掙紮,繩子雖然依舊緊緊地束縛著他,但他能感覺到,隨著掙紮的加劇,繩子似乎有些鬆動了。他咬緊牙關,用儘全身的力氣,終於在麵具人打開門的一瞬間,掙脫了束縛。
他顧不上身體的疼痛,立刻從床上跳起來,向門口衝去。麵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動作,猛地回身,想要抓住他。但陳默的速度更快,他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從麵具人的身邊閃過,衝出了房間。
門外的走廊上,燈光昏暗,陳默隻能憑借著本能向前奔跑。他能聽到麵具人在身後緊追不舍的腳步聲,還有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歌聲,似乎在為這場追逐伴奏。
陳默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隻覺得雙腿越來越沉重,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就在這時,他看到了前方的一扇門,門上掛著一塊牌子,上麵寫著“出口”兩個字。
他心中一喜,立刻向那扇門衝去。麵具人的身影就在他的身後,仿佛一隻張牙舞爪的惡魔,隨時都會將他吞噬。陳默咬緊牙關,用儘最後的力氣,推開了那扇門。
刺眼的陽光瞬間照在他的臉上,陳默眯起眼睛,努力適應著外麵的光線。他終於跑出了那棟陰森的建築,來到了外麵的街道上。四周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與剛才的恐怖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默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回頭望去,隻見那棟建築的大門緊閉著,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陳默知道,那隻是一個開始,他必須找出這個組織的真相,才能徹底擺脫這場噩夢。
他緩緩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邁開腳步,向不遠處的警局走去。他知道,這場與沉默歌者的較量,才剛剛拉開帷幕。陳默走進警局,接待他的是一位年輕的女警官,名叫林悅。林悅看著陳默滿身的狼狽,眼中閃過一絲關切,“先生,您這是怎麼了?”
陳默深吸一口氣,將自己被綁架的經曆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林悅。林悅越聽臉色越凝重,等陳默說完,她立刻拿起電話,向領導彙報情況。
“陳先生,您能確定那棟建築的位置嗎?”林悅放下電話後,急切地問道。
陳默點點頭,“我記得大概的方位,就在城郊的那個廢棄工廠區附近。”
“好,我們會立刻派人去調查。”林悅說完,便帶著陳默走向了審訊室,“現在,您先在這裡休息一下,等我們的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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