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宏偉的宮殿上,南宮妍希身著華麗的朝服,如約來到了“明正殿”,與群臣一同參加早朝。
她今日前來早朝並非偶然,而是提前通知了小皇帝的。
為了支持母親,小景辰也早早地進宮,陪伴在小皇帝身旁,給予他鼓勵和安撫。
南宮妍希踏入殿內時,原本喧鬨的朝堂瞬間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其中不乏質疑和不滿的聲音。
然而,南宮妍希卻顯得鎮定自若,她的步伐優雅而堅定,仿佛並未受到外界的乾擾。
禮部尚書見狀,一臉怒容地站出來,指著南宮妍希斥責:“王妃,女子應當恪守婦道,安守後宅,你如此拋頭露麵,成何體統?
更何況,你竟然還妄圖成為西陵的第一人,要當西陵攝政王,這簡直就是荒謬至極!”
麵對禮部尚書的指責,南宮妍希並沒有絲毫的生氣,她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然後,她不緊不慢地朝著禮部尚書走去,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穩。
當她走到禮部尚書麵前時,停下腳步,目光直視著他,緩緩說道:“你說我能從那個門走進來,憑的是什麼?”
禮部尚書頓時語塞,他當然知道南宮妍希之所以能夠如此自信地走進殿內,是因為她已經得到了大部分朝臣的支持和手握重兵。
然而,他卻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隻能憤憤地瞪著南宮妍希,無言以對。
朝臣之所以會一邊倒的支持南宮妍希,這裡麵的功勞全部是楚青雲的。
他接到南宮妍希的信件那天起,就已經著手準備了,所以說今日南宮妍希走進朝堂,反對聲才會很少。
至於禮部尚書,他就是個認死理的,一時間思想轉變不過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南宮妍希犀利的眸子並未從禮部尚書的身上移開,而是反問:‘尚書還有問題嗎?’
吏部尚書依舊固守己見:“老臣人微言輕,但是老臣依舊反對女人攝政,王妃理應回後宅,替王爺孝敬婆母,贍養小兒。”
禮部尚書的諫言說完,立刻就有十幾個人站出來附和:“是啊....臣請王妃回後宅,將兵符交出來,還西陵朝堂一個寧靜。”
南宮妍希回頭犀利的眸子掃視過眾人,冷哼一聲:“哼....老頑固,本王告訴你們,這個位置能者居住,站在這朝堂的有一個算一個,如果誰有能力接管本王手中的這塊令牌,你們就拿去?”
說話間,南宮妍希麵不改色地將手中皇甫擎天交給她的那塊令牌高高舉起,向著眾朝臣展示。
那令牌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眾人的目光齊齊的落在那令牌上,有一些彆有用心之人,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蠢蠢欲動的念頭。
他們瞪大了眼睛,緊盯著那塊令牌,仿佛那就是他們權利的象征,而南宮妍希則成了他們眼中的攔路虎。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眾人循聲望去,禮部尚書身後武官出身的吏部侍郎如離弦之箭一般,快步走到南宮妍希跟前。
他雙手抱拳,朗聲道:“王妃得罪了,今日就讓臣來撥亂反正,還我西陵朝堂一片淨土。”
話音未落,吏部侍郎突然發難,趁著南宮妍希不備,猛地對著他發起了攻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南宮妍希更是完全沒有料到對方會在此時動手。
千鈞一發之際,站在一邊的楚青雲見狀,急忙大聲提醒:“小……”
可惜的是,他口中的“心”字尚未出口,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隻見那吏部侍郎如遭重擊一般,瞬間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濺起一片猩紅的血花。
這一擊反殺來得如此之快,快到眾人甚至都來不及看清南宮妍希是如何出手的,那吏部侍郎便已經命喪黃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