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專業的法師有個屁用，況且這家夥每次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用想，一定又會搞出什麼幺蛾子。
最後倒黴的還是他。
話說，這回他不是真要寫遺書了吧？
頭疼，肝疼，胃疼，哪哪都疼。
醫生，我需要醫生，醫生！
“彆著急走啊，還沒到飯點呢。”
昆一臉笑容地攔住了想要逃走的小白鼠，呸，是摯友。
眼睛瞪得大大的，希望實驗品，咳，說漏嘴了，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出大寫的‘真誠’二字。
“法則權柄應該不是問題所在。
根據我之前的研究，信仰係的真神沒有對應的法則權柄，依舊能夠登臨星空，我不認為我的研究出現了差錯。
大概率問題還是出現在靈魂的不完整上，真神的晉升，是魂與身的雙重圓滿，雙重蛻變。
看來是要跑一趟第二淨土了。”
“第二淨土？”
大長老和利特爾對視一眼。
雖然他們都曾在那些豐饒使徒口中聽到什麼第三，第四淨土的怪話，好像是有彆於永旭大陸的其他世界。
但第二淨土，還是第一次聽到，出現的還是昆這位豐饒領主的口中。
不過這已經屬於真神的秘密了。
都是年老成精的家夥，雖然心中疑惑，但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玩家的靈魂為什麼會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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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雲更好奇的是這點。
他記得玩家是應該利用昆所創造的一種豐饒魔法，《生命鏈接》，與這些傀儡身軀連接在一起的才對。
這和靈魂又有什麼關係，還不完整了？
“額……
這個，我可以解釋。”
事實上想要跨越兩個世界，將兩個不同生命完全連接在一起，哪裡是一道區區的二階豐饒魔法就能做到的。
當初昆也是在忽悠李天雲這個什麼也不懂的門外漢而已。
幫助李天雲偷渡到永旭大陸，這其中的代價，比李天雲以為的要更多百倍。
那些被卡死在四階大門前，迫不得已從以太海偷渡其他世界，卻石沉大海的大法師們，不就是偷渡其他世界活生生的例子嗎。
真以為《永耀晨曦》這道和《藍色行星》一個係列的大祝福術，是昆打了盹，靈感一來，就突然從無到有，構想出來的四階魔法？
如果一道魔法，真有那麼好創造，那些死腦筋的還在追求威力更強大的古代魔法的法師都可以抹脖子自殺了。
活著簡直浪費糧食又浪費空氣。
當然這份代價，也是非常值得的，讓本應該四階才會產生的生命倒流，硬生生被降低到三階。
畢竟那個時候，連昆也無法想象自己能夠在兩年後就登臨星空，坐上真神的寶座。
提拔一個四階，跟玩一樣。
甚至現在開始肖想提拔六階真神了。
彼時沒有豐饒母樹，連玩家體係都沒個影子，他也不敢保證李天雲哪年哪月才能晉升到四階，自然儘力做到了最好。
而到了玩家時代，一來來了十幾萬的玩家，自然不能再這麼乾。
這份代價太龐大了，領主家也沒餘糧。
也隻能想辦法降本增效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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