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些可惜的是，要是早一點探索出永恒神族的晉升路線。
你失去那些記憶就好辦多了，也用不著死磕虛淵。”
昆感歎一聲，時不待我呀。
燒掉的那部分神力，非常好修複，難的是如何召回那些被虛淵吸走的靈魂碎片。
‘李天雲’倒是很坦然：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說實在的，我自己完全沒察覺自己有什麼改變。
實在搞不定就算了吧，虛淵那種地方，能不沾染還是不要沾染的好。”
連自己改變了多少都無法察覺嗎？
一個原本很溫暖的人，正在偏向於冷漠。
昆收斂目光，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青蛙。
“也不全是為了幫你找回全部的自我，探索奧秘，本就是法師的工作。
虛淵這種宇宙中究極的奧秘場所，既然知道了，沒道理不去探索一番。
況且複活神靈的方法，我一直非常好奇。
凡俗可以輕易複活，為何神靈反而不能，你難道不覺得好奇嗎？”
“完全不覺得。
我可沒有你那麼重的好奇心。”
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敢乾，還偏偏有能力那些異想天開完成。
把下半句話咽回去的‘李天雲’，把目光從那隻古神青蛙的身上挪走。
這鬼玩意，多看上一眼，都會覺得這個世界快要完蛋了。
“幸好，這永恒神族沒有辦法大規模誕生，不然我以後睡覺都沒有安全感。
生怕一覺醒來這片星海都被這群永恒神給占領了。”
‘李天雲’可不認為昆口中的一京犧牲條件非常好達成。
一京的生命，從一個世界裡自然無法湊齊，但對於那些比較富裕的真神來說，卻未必。
但可千萬不要以為，什麼一京的生命，都能進化出一尊媲美古神的永恒神族出來。
首先，你要找到一隻能夠活過千年的青蛙。→_→
龍族想要突破到古龍，還要磨礪千年呢，這還是三階突破四階。
這樣的生命才是夠格的，有資格向上攀登。
那五階，六階，又需要多少這樣能夠活過千年的‘青蛙’？
這早已不是什麼一京生命犧牲的問題，而是天文數字的犧牲，才能最後誕生出一尊永恒神來。
一京，那是在有豐饒權柄的條件下，最完美的情況。
一京的犧牲，‘李天雲’不知道這具體需要用到多少血肉物質與高等能量。
但估計哪怕是對現在的豐饒來說，也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昆有些疑惑道：
“誰說永恒神族無法大規模誕生的？
不可複製的晉升路線，要來何用？”
‘李天雲’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才對，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
“不是你說的嗎，這隻青蛙是建立在一京犧牲上的唯一成功。
你可不要告訴我，這鬼東西你還能弄得滿世界都是？”
“那不可能。
沒有豐饒的權柄，自然情況下的宇宙星海，能夠誕生出永恒神族的概率，比世界神晉升八階還要低。
不過已經走通的進化道路，隻要再複製一遍即可。
像這種青蛙，我是說‘道’，隻要十倍真神的消耗，就能複製出來一隻。
你可不要忘了，豐饒最大的優點就是可以把昂貴的，打成白菜價。
當然，一千神晶一隻的青蛙，也不算白菜。
嗯，應該算是比較貴的白菜，貴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