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有幾人臉色難看,指著蕭楚生愣是說不出話來。
蕭楚生說難聽的話可以,但他們不能,這就是立場問題。
說白了,就是兩個字。
“虛偽。”
這些人想在學生們麵前刷一波存在感,但如果這個存在感是負麵的,那性質就變了。
然而蕭楚生自己卻沒有這個道德負擔,他不屑地掃了這些人一眼,輕笑一聲:“想要學分自己去掙,你們在這逼逼賴賴強迫彆人做不想做的事算怎麼回事?拿全係人道德綁架?恕我直言,你們能代表全係人?拿著雞毛當令箭?我尋思著你們好像連雞毛都沒拿到吧?”
沒一個臟字,卻比指著鼻子罵還難聽。
那幾人臉色青一片紫一片,因為正如蕭楚生所說,他們這些人都還沒能進學生會呢,隻是把申請提交了上去。
這就以學生會自居,覺得自己能在這種活動上參與組織了。
如今被蕭楚生一句話將真相戳穿,可謂是打了臉又傷了自尊。
尤其是裡麵的兩個男生,尤其好麵子,這會看蕭楚生的眼神仿佛想刀了他。
笨蛋美女宿舍的江婉三人則是護著笨蛋美女站在一旁,應和著蕭楚生:“就是說,杉杉都不想去,也不想要學分,憑什麼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啊?”
至於自己班裡的張茜茜,這會已經不吱聲了,她是想進學生會沒錯,她也確實想勸遲杉杉,可還不至於幫著外人指責自己班裡的同學。
更何況,她也覺得剛才那幾個人說的話太惡心了,遲杉杉如果真不想去,那就不去了嘛。
憑什麼一定你們說去就得去啊?
開學一個月,張茜茜已經見識到了大學這個被稱之為小社會縮影的一角,一群被“權力”迷失雙眼的“準”學生會成員。
至於男生這邊,跟蕭楚生熟悉的三個舍友則是滿臉警惕地盯著對麵的外班人,他們都知道蕭楚生是做生意的,衫茶肯定很賺錢,根本不會在乎那點學分。
而且他寵遲杉杉,遲杉杉不想去,那他肯定不會強求。
不過即便被蕭楚生說到這份上,那幫人裡依然有人不死心,甚至指責蕭楚生反應過於強烈了:“不就是參與集體活動嘛……你這麼大的反應是不是對遲杉杉同學管控欲太強了?你不能因為你是她男朋友連就不讓她露臉啊。”
說話的是個男的,戴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簡直就是金融行業裡斯文敗類形象的模板展示。
這話基本就是暗諷蕭楚生想把遲杉杉藏起來,不想讓彆的學生注意到,這樣他就會少很多競爭者,所以才不願意讓遲杉杉去做領隊。
而他這話說出口,立刻就有另外一個女生幫腔:“蕭楚生,你不能這麼自私啊,你要是足夠優秀的話根本不用擔心這種事情的好吧?感情問題你不能拿到公事上麵吧。”
蕭楚生直呼好家夥,本來他還單純以為這隻笨蛋形象好,所以對這種表演性質的演習有什麼加分項呢,現在看來,某些人動機似乎不純吧?
他默默掃了一眼剛才那個斯文敗類的男生,輕蔑地笑了一下。
察覺到蕭楚生的眼神,那男生不悅地皺了皺眉頭:“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蕭楚生話裡沒什麼情緒,但臉上的表情已經把他對這些人的蔑視都展現淋漓儘致了。
隻見蕭楚生一字一頓開口:“不要誤會,我不是針對你,我是在說你們在場的幾個垃圾……咳,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你們幾個傻逼,哦,這個貼切,都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