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畜生眯起來了眼睛,暗道你丫的終於不裝了是吧?
不過這家夥這波屬於範圍魔法傷害了,集體群嘲說人家傻可還行。
偏偏一幫人被罵了還愣是沒法反駁,畢竟遲杉杉也沒指名道姓啊……
就很憋屈。
蕭楚生勾起了嘴角,環視眾人:“行了,你們還有什麼問題?或者說,你們想問我也可以,我也不是不能回答。”
他一副囂張到天下我有的姿態,看起來就像要展開罵戰,直接把好幾個刺頭給勸退了。
畢竟彆人可能會被道德綁架,會陷入自證陷阱,但蕭楚生這家夥完全不會……他是真硬剛啊!
很多男生想到軍訓時蕭楚生一言不合給找茬的人都給打了,簡直不講武德要素拉滿,這人……他們真的惹不起。
所以蕭楚生看誰,誰下意識眼神躲閃,哪裡還有剛才那副躍躍欲試,甚至被激起來後想用言語圍攻他的樣子。
看到他們這副樣子,某畜生不屑輕嗤:“一群廢物。”
“……”
張教授蹙眉看著這一幕,在他看來蕭楚生攻擊性拉滿,絲毫沒有留情麵的意思。
難道他不怕行為反噬嗎?
他這種想法,是站在了遲杉杉就是衫茶老板的角度,因為學生時代的感情未必都能走到最後。
而蕭楚生目前在做的,是在儘可能綁定他們之間的關係,但這種關係能不能長久?
如果有一天真的像那些男生想的,遲杉杉不要他了,到時候……都不敢想。
這就是不同視角下看問題時的不同結果,所以張教授百思不得其解,等他看到蕭楚生的父親,發現對方格外淡定。
“您不覺得蕭楚生剛才有些過於張狂了嗎?”張教授很好奇。
老蕭同誌摸了摸下巴的胡茬:“狂……確實有點,不過我兒子確實有狂的資格。”
“?”
張教授給乾不會了,完全理解不了這對父子的精神狀態。
老蕭同誌自認為自己講的也沒有問題,如果沒創業之前,自家狗兒子說這些話,那肯定有問題。
可現在不一樣,他算得上年少有為,雖然並沒有對外公開,但在原則問題上他依然可以剛一下。
不過這堂課上更像一種辯論,隻不過某畜生單方麵發展成了罵戰和羞辱。
嘴皮子弱,臉皮子薄的大學生對上真社會祖安人,能討得到一丁點便宜才怪。
你好啊,禮貌的不得了。
這一年,菊花它還是一種花,春哥也還不是純爺們兒。
移動互聯網時代十年洗禮的高壓環境,豈是這個年代單純沒經過社會毒打的清澈大學生能比。
實際上也不止是對大學生,對這個年頭的友商,某畜生就相當於一顆毫無道理和規律的炸彈,一言不合就來一波自爆。
男生這邊算是全員陣亡,倒是女生那邊看蕭楚生的眼神愈發變了。